“哦?.......,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竟然能给你这样的感觉?你是不是太夸张了些儿?”这回,连江永年也有了兴趣,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扫视着孙管家,似是要从对方的反应中判断刚刚所讲事情的可靠性。
“哦?.......,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竟然能给你这样的感觉?你是不是太夸张了些儿?”这回,连江永年也有了兴趣,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扫视着孙管家,似是要从对方的反应中判断刚刚所讲事情的可靠性。
“呃......,呵呵,夸张是夸张了点儿,不过我的确有过那样的感觉。”在江永年面前孙管家不敢乱说,挠挠脑袋,有点儿心虚的答道。
“是吗?......,能有那样的感觉,看来那个孩子应该是有些特别之处......,你了解的有多少?”江永年淡然一笑——孙管家在江家做事有二十多年,对于这位管家的办事能力非常了解,如果不是知道些什么,他是不会在这样的场合主动讲出来的。
等的就是这一句,这就好象唱戏一样,台上表演,若是没有台下观众的喝彩,演员自已也会觉得没意思。
“我了解的也不多,不过聊天时候有问过那孩子的名字,他回答说是叫谭晓天,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似乎是听老太爷和大老爷聊天的时候提起过,所以才斗胆讲出来,也不知是不是与您说的那个人是否有关。”孙管家答道。
“哦,谭晓天?......真的是那个孩子吗?”江永年轻抚胡须,把问询的目光投向大儿子——他是一家之长,抓大放小,关心的是整个家族发展生存的大布局,至于这类比较具体的事务,一般都是交给大儿子去办。
“......,郑家在扬州开设的江都棋院前年收到一名天才棋童叫谭晓天,入年仅六岁便在授九子局中赢了一位六品讲师,引起扬州棋坛一时热议,原本他家长是打算要进董家开的扬州棋院学习,但郑纪工趁着扬州棋院学生报到日晚几天的机会许以极其优厚的条件把谭晓天挖到江进棋院,为此董永大受打击,不仅立下规定,以后每年的新生报到日都要与江都棋院一致,而且还亲自出手,也挖了一名江都棋院的学生到自已那里,那名学生说起来也还不错,算得上一棵好苗子,不过比起谭晓天来就差得很远了。谭晓天进入江都棋院后,郑纪工打破惯例,以新生之资就进入特训班拜江南棋坛名家赵炎武为师,接受特别培养,在后来的学习中表现极其优异,不仅每一年都是所在年级中的第一名,而且在整个棋院年底全体参加的大比试中第一年便打破新生纪录打入十六强,第二年更是以九胜一负的惊人战绩获得第一名,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之外。孙安看到的那个孩子八九岁大,年纪上上相符的,名字又叫谭晓天,估计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江定山略一沉吟,把自已了解的情况讲了一遍,最后做出判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