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模仿秀惹来众人的一阵哄笑,大概是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许多人都身有体会吧,只不过哄笑声背后有些人脸上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似是尴尬不平,又似是羡慕嫉妒。
“凡哥,来这里的不都是郑家弟子吗?怎么听那个人说的似乎还分别,不同的待遇?”谭晓天好奇问道。
听到谭晓天的问话,同桌的几个人也都是表情一黯,多少显得有点儿不自然,估计这种问题在这里是个很敏感的话题。
“天天,先吃饭,吃完饭回去后我再跟你慢慢说。”卓不凡扫看了一眼四周,之后压低声音向谭晓天说道。
“呃.....,为什么?”谭晓天更加奇怪了,不就是打听一下儿郑家弟子的成分分类,在郑家这应该属于最基本的常识,怎么着也算不上秘密吧?
“呵,没什么为什么,吃饭的时候聊这个容易没胃口,聊别的......,对了天天,你说你之前是在郑家在扬州开的江都棋院学棋,那边的情况怎么说,说来听听?”古重阳插话进来,把话题引开。
看来这真的是个敏感话题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谭晓天直觉感到几个人的确不想在这里聊这个话题,反正卓不凡已经答应过会儿回去以后再讲,于是便顺着古重阳的意思讲起自已在江都棋院时的情况。
吃完了晚饭,食常里的人陆续离开,有些人直接回宿舍休息,更多的人则是在院子里遛弯散步,听古重阳讲,等会儿还有一个半时辰的晚自习,真正放松的时间也就是这晚饭后的半个时辰。
因为答应了要讲郑家弟子情况的事情给谭晓天听,卓一凡几个没有象往常那样饭后百步走相比于住在这儿的人,这个院子尽管很大,但也没大到走半天碰不着一个人的程度。而且到处都是房间树木,矮凳石桌,谁知道哪个地方就有个人在那儿呆着,万一聊着聊着聊到比较敏感的问题被别人听到。岂不是自找麻烦吗?卓一凡是那种过河时踮脚的石头踩了三遍还不敢轻易站上去的性格,所以不到宿舍,他是一个字都不提。
随便扯着闲篇,四个人慢慢往回溜达,一路上见到的多是和他们一样郑家弟子。有好奇心大的还会过来说几句话,悠悠闲闲,倒也很是轻松。
“......,明天轮我放假可以回家,有什么想要我捎的?”
“太好了,真是瞌睡来了碰上枕头,太及时了。一品香,帮我买一盒胭脂,钱先帮我垫着,等月底发例钱时我再还给你。”
“胭脂?你这小子。这是又看上哪位妹子了?一品香的胭脂可不便宜,肯下这么大的本儿,那位妹子很漂亮吗?”
“废话,也不瞧瞧你昌哥我的品味,我看上的妹子,有哪个是不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