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切磋学习,到底是切磋还是学习?!”郑纹龙嘲讽道——切磋是切磋,学习是学习,虽然都是下棋对阵,但意思却是完全两样,以陶欣宇和邢宇栋两个资历和年纪,打死也没人相信他们俩会向刚入门的小师弟学习,若不是别有居心,这两个人恐怕也说不出口来吧?
“切磋还是学习有那么重要吗?赢得了就叫切磋,输了就叫学习,不行吗?又不是耍嘴皮子的讼师,咬文嚼字儿的有意思吗?”邢宇栋也是阴阳怪气的反讽道。
“你说没意思就没意思了吗?你谁呀?西天佛祖还是玉皇大帝呀?真有那个本事何必呆在郑家,直接驾鹤腾云上天去不比什么都好。”郑纹龙冷笑道。
双方言来语去互不相让,陶欣宇和邢宇栋两个目的没有达成自是不肯收手,郑纹龙既然挺身而出自然也不会缩回去,双方斗鸡似的吵成一团,好在都有受过良好教育,每天都有上文化课,学的是诗书礼仪,讲的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不然的话早就扭成一团,改用拳头说话了,到于屋子里的其他人,大部分都是本着看热闹的心态坐壁上观——反正把谭晓天搞下来机会也不会落在自已身上,凑那个热闹干嘛。
“干嘛呢,都干嘛呢?!”
就在屋子里蛤蟆吵坑般的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声愤怒的大吼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儿,扭头望去,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站在门口,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这边。
郑全兴,负责今天大盘教学的老师,为了今天这节课他准备了两天时间,光是教案就写了满满十页,本以为可以在这些内弟子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好好满足一下儿自已的虚荣心,谁想这帮熊孩子全不晓得老师的辛苦。不说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等着老师进来,竟然还大吵大闹就差没打起来,师道尊严何在,礼仪廉耻何在?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说不得讲不清。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带头闹事儿的一人十下手板儿甭想跑的了。
看到老师来了就象是老鼠见到了猫,一阵桌椅乱响,围观看热闹的内弟子们忽啦啦一阵忙乱跑回自已已的位子坐下,只剩下谭晓天。郑纹龙,陶欣宇和邢宇栋四个还站在那里互不服气的互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