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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天坐在椅子上,心情还算是不错。
“祸灵梦。”祸天直接利用和祸灵梦之间的特殊感应和祸灵梦进行远程对话。
【那个变·态走了没有!】
“你说女神天子啊,她已经走了。”
【呼……】罕有的,祸灵梦长呼了一口气。
“祸灵梦,今天你和冥梦好好玩玩吧。”
【哀家跟这个豆丁没什么好玩的】祸灵梦的语气一听就知道不情愿。
“抱歉呢,我要把一些后患解决了。”祸天的语气确实充满着歉意,本来今天是准备全天陪祸灵梦。
【哀家不能帮忙吗】
“我不想让你碰那东西。”祸天确实不想让祸灵梦接触那个东西。
【……哀家知道了】祸灵梦沉默了一会后才答道。
另一边,祸灵梦闷闷不乐地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旁边的冥梦则是开心地吃着臭豆腐。
祸天走出了人里。
嘴角微翘的祸天,黑褐的瞳孔微微泛红。那酒红色的底色看起来就像是红酒一般醉人,后劲颇大。中性化的面容极易让男女都误会性别,然后**在那奇异的气质中不可自拔。
祸天走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回头率颇高。可是随着一阵淡淡的迷雾升起,路上渐渐地失去了对祸天的兴趣,彷佛这个人不存在一样。祸天就在这种淡薄的迷雾中,跨过了界线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依旧是那座承载在通天之柱的孤岛,周围依旧是开满孽缘花的罪海。
荒凉的景色,一成不变的漆黑连成一片。
“主人。”贞德微微低头静候在祸天的后面。
祸天一言不发的看着这片罪海,看着这些孽缘花。
“呐,贞德,你说我是魔吗?”祸天的问题虽然没头没尾,但是贞德还是听明白了祸天话语间的清明。
“我想您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贞德谦逊的回答。
“魔啊……”祸天自言自语中,一头巨大的怪物从罪海中翻滚而出。
恍若克鲁苏神话中的旧日支配者一样怪异外形,那实质般的魔性压力也货真价实。这就是魔性扭曲聚合后在祸天世界所显化而成的怪物,也是另一种模式的心魔。
魔性会腐蚀扭曲一切沾染它的人。如果说神性是神明必不可少的氧气,那么魔性就是足以致命的纯氧。组成上来说,神性与魔性没有不同,只是魔性太过剧烈了。
爱是美好的,但是爱过头就是病娇了。
同样的道理同样适用,更何况魔性的数量还是固定的。神性可以养殖,但是魔性可没办法增加总数。
祸天自身也有魔性,只不过被他很好的利用压制了。身为大魔的魔性绝不比其他魔的魔性少多少,只不过祸天为了压制自己的**也处于一种平衡,像昨晚那样就是因为平衡略微被打破了些。所以处理掉这部分魔性也是必要的,而且不能让祸灵梦动手。他很担心祸灵梦的做法与想法。
祸天的世界没有人烟、没有阳光,只有无尽的罪海包围着一座孤零荒凉的岛屿。世界的形成与神明自身的三观直接挂钩,这就是他内心的写照。
“贞德,这次祸灵梦不在,你可得好好支援我。”祸天只是将伊凛那部分魔性封在封鬼殿,剩下这部分打算自己处理了。
“您的话语即为我的意志。”
贞德化为一道金光冲进了祸天的身体。祸天这次蔓延的魔纹边缘有着金色的丝线,就连血色的双眼深处也有一抹金色的轮环。漆黑的头发瞬间灰白化,发梢部分闪耀着暗金色的光。
祸天背后的珠子一层一层地开始闪耀起金色的光芒,一圈圈字符图画般的符号开始闪现。昏暗的世界被这道金色的光芒照着的通亮,孽缘花也散发出点点星光。
“即使如此**,那些曾经的光辉也不会褪色。”祸天回头看向那些浮现的金色图文,微微有些叹息。由魔性聚集的心魔明显停了下来,仔细看着那些金色的图文,发出了一声平静的鸣叫。
“是吗……”祸天似乎明白了这声鸣叫的意义。
由魔性聚集的心魔一阵颤抖,然后似乎在注视着这个世界的天空。
“能看破祂的神名吗?”祸天镶着金轮的血色瞳孔有着高位者的压力。
【堪不破,我的幸运值太低】
幸运可是祸系的硬伤。
“吼!!!!!!!!!!!!!!!!!”
一声嚎叫,似乎在召唤着什么。
祸天眉头一皱,立马感觉到了空间屏障的挤压。
“居然……”祸天不得不惊讶。
祸天因为其自身的特殊性,世界从等级上来说相当之高,比之幻想乡也差不了多少。可是这样一处地方,居然能被从外围强行突破?就算是祸天再懒惰,没有管理过这个世界,可是空间屏障的厚度摆在那呢。
祸天可不打算让对方硬闯,也不二话,直接开门。
一个黑子的影子从天而降,砸进了罪海。虽然速度很高,但是以祸天的动态视力还是看见了那个影子。是个美女,不过算是高度黑化的美女吧。那双眼睛漆黑的可怕,不夹杂丝毫感情在其中,无论正面感情还是负面感情。那种黑,是最纯粹的黑。由魔性聚集的心魔化作一阵黑气冲进了罪海,直向那个黑化美女而去。
一股难掩的庞大妖气从罪海不断窜出。
等等……妖气?
祸天愕然地瞬间看到了一个全身赤果的美女跳出了罪海之后就这么平稳地站在罪海上,那双没有光的眼睛以一种极端漠然的态度看着祸天。
“又复活了…”对方用手随意拨撩了几下粘在身躯上的发丝,丝毫不在意赤果与否。
“你是妖怪?”祸天的眼睛眯了起来,对方那种肆无忌惮的样子像极了很久以前的妖怪。
一个瞬步。
对方那漆黑的眼睛距离祸天的眼睛不足咫尺。那漆黑的瞳孔就像是一团泡在水中的浓墨,不断旋转扩散凝聚。那两抹旋转的浓墨所蕴含的恐怖魔气被压缩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
“妖怪?”对方似乎只是单纯思考这个词汇的意思,然后勾勒出一个陌生冰冷的微笑。
“妖怪啊……”对方咀嚼了下这个词汇,带着危险笑意地再次重复了遍。
“封兽。”
“什么?”祸天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是妖怪,封兽。”对方似乎并不介意重复一遍。
“封兽?鵺?”据祸天所知的封兽可只有鵺啊。
“鵺?”对方似乎也在理解这个词汇的意思,然后反问道,“名字?”
祸天点点头。
对面站直了身体,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不是,封兽就是封兽。”对方似乎并不在意道,“鵺应该是龙神做的。”
“喂喂。”祸天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龙神做的?做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