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争斗,从万历十四年首辅申行时上疏开始,一直到了万历四十二年的梃击案时,福王终于之封国为终。皇上与内阁争的是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就是不知,如今的皇上,如何驾驭内阁了。
庆功宴进行的相当好,气氛很热烈,在座的都是亲军一系的,圣眷不缺,战争进行的也是顺利,军功得的也舒服,心情当然的舒畅。
而宋应星与亲军也不是外人,最起码现在仍然在用的屠虏神弩、狙击弩就是出自宋应星之手。是它造就了亲军宫变显威,以及蒙古战场、喜峰口战场、张掖战场与辽东战争胜利的最强保证。
孙承宗更不是外人了,可谓是亲军中元老的元老。
庆功宴上杯盘狼藉,当兵的人见惯了生死,行为难免有些‘大度’,若不是皇上皇后在这里,可能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朱由校最终醉了,上辈子就不善混酒场的人,哪里能招架得住这些虎狼之士,虽然没有人敢强他喝酒,但为了表达自己对亲军的敬重,还是杯到酒干,虽然杯子里倒的酒少,但那也是有酒啊,而且敬的人也的确是多了一点。强忍着没有失态,退席而走。
张嫣带着皇上退席了,先是吐的一个翻江倒海,疼的张嫣在一旁又是敲背又是给擦身子,“皇上,酒醉伤身,可不敢喝的如此猛浪。”
“嫣儿啊,亲军们在外,浴血奋战,为的还不是朕?他们、、、、、哇”。
“皇上,快别说话了,嫣儿陪着你,皇上且好好的躺一会吧。”让宫女给皇上做好了醒酒汤,给他喝下。
朱由校抓住张嫣的小手,胡乱的说着“嫣儿。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也是天下最善良的女人,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感觉你是我的,是我一生最疼爱的人。”
“皇上,”
“我真的好想你,在草原上的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的都在想着你,上次没机会去岱海,下次朕一定带你去,朕在那里建了一座行宫,建的时候朕就想,如果能与嫣儿在那里终老。天天看着岱海的美景,泛舟湖上,钓鱼打猎,每天一共看着草原的落日晚霞,多好,”沉沉的睡去。
“皇上,”张嫣此时想着皇上在草原那段日子。每日行军打仗,何等的辛苦。那段时间自己却不在他的身边,天隔一方,每日所思所想,又何不是想着这冤家在外可曾渴着、凉着、累着。皇上对自己的爱意,想到这里,那泪水不由而落。
朱由校抓着张嫣的手,沉沉睡去。张嫣怕抽手会把他惊醒,就这样坐在龙床之上,痴痴的看着自己男人那迷人的脸庞,好象那满足的神色是因为抓住了自己的手而引起的。
同样被灌醉的还有宋应星,皇上一走,他就正了众星捧月了。亲军系的众人一个个是轮番上阵,他基本上打了一个通关。他那酒量,哪里经得住几十个人的狂轰乱炸,第一杯喝下去之后,就再也没办法停得住了。他是真喝尽性了。现场就表演了,被孙承宗招来宦官给架走的。
“嫣儿,你?”天已经黑了的时候,朱由校醒来了,手还死死的握着张嫣的玉手,张嫣则坐在床边,没有动掸。朱由校一见天黑了,就知道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看着张嫣就此枯坐,自己还握着他的手,哪里还不知道情况,心里又痛又暖。
“皇上醒了,肚子可饿?”早点吃的本来就少,喝了一杯牛奶,这都一天了,饿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