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笙不是真的想洗澡,只是必须要用冷水去去身上的燥热。
从在包厢里见到她开始,从她那柔软身子贴上他开始,他的心就开始不安定了。
再又加上刚才吻了她,真是有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制力,不伤害她的自制力……
站在喷头下,淋了整整半个小时的凉水,才将那些旖旎心思消散了些。
走出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抬眸看向床上的女人,深邃眸子蓦地一沉,心里只道了声——这猪女人!
床上的田婉早已熟睡梦里,不是她没有安全意识,而是今天的她真是疲惫不堪了。原本爬山就是个体力活,她能一口气到山顶,算是超常发挥。谁又想到会惹上费资良,还经历了这么一场惊险的赌注,这会儿沾到床,她根本就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意识。
陆华笙擦干了发梢,才走过去。坐上`床沿的时候,床的波动让田婉无意识地动了动,却没醒来,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么没有防范意识?
他看着她那张无害侧脸,心思软了软。
她睡的很安静,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样安静的模样,她的乌黑秀发撒在被单上,几缕缠绕在引人遐想的颈间……她的衬衫领子已经开了口子,他只要再看下去,便能看到诱`人的内容。
只是,目光戛然而止。
低咒自己快要失去的定力,俯下身,将她移动到舒适的睡姿,又给她捂好被子,才走出去。
翌日,田婉从睡饱中醒来。
正准备伸个懒腰,才猛然发现不对劲——她的腰间上大咧咧地挎着一只手,而那只手的主人埋在她的胸前睡的正香。
她惊,连连叫了几声,陆华笙才睁开惺忪睡眼。
“陆华笙,你趁人之危,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