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至少可以给这一次大盘差落个好处了!”不然,真的是白费劲。
“这一次之后,雍亲王府想要低调,就不可能了!”
歪着头,看着严肃的万俟晟炎,翎萱好奇的问:“是你不想呢,还是人家不想?”这个家伙,就是有预谋的在做那么多的事,只是自己白揽了一个悍妇的名声。
万俟晟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变相的解释说:“当年,父王知道有人想要谋害我,就想着法子的护着,也教会我不务正业,到如今只是担了个世子的头衔,实质的官阶是什么都没有,三五不时的跟父王闹矛盾,好离京去。开始的时候,人家会查,久而久之,人家知道我就是去玩,去花钱寻乐的,就不管了。这些人,若不是太过贪婪,完全可以查探出父王早就把母妃的嫁妆给隐藏起来,完全让人找不到,所以送去当聘礼的东西,才会亮瞎那些人,让人家知道,雍亲王府还藏着那么多的好东西!”
这一环扣一环,竟然隐藏了二十多年,不知道是谁算计谁的,反正翎萱觉得不容易。
她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记得万俟凌轩得势之后,所先就冲着雍亲王府下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所以容不得。
想到了这里,翎萱就突然想到了最为重要的一点,抬头望着他,若有所思的问:“我父亲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参与到朝堂上的事,又如何会知道父亲的身份,又知道那块至关重要的金牌。
万俟晟炎见事情发生了那么久,她才傻傻的问起这个,也不管自己当初是不是骗她的,不禁心底闪过一丝柔软,笑着说:“这一件事,得问父王!”
“父王?”不是跟他有关系吗?
“简单的来说,是父王跟你爹娘的渊源,你可以去问问,”其实,很多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翎萱心里的好奇被彻底的挑起了,所以跟着万俟晟炎一起,想问个究竟。
雍亲王看到他们俩个一起过来,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满意的点头说:“果然是一对,看着怎么都好!”
被自己的父亲这么调侃着,万俟晟炎撇撇嘴,无话可说。翎萱是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坐吧,”也许是沉在心里几十年的怨气出了,雍亲王看上去很是高兴的样子。
“多谢父王,”翎萱行礼之后,跟着万俟晟炎一起坐在了一边。
“萱儿,你跟你母亲很像,不但长得像,性子也像,”想起那个运筹帷幄的女子,他有些惋惜的感慨道。
“父王跟我母妃很熟悉吗?”眼眸里,满是好奇,怎么都压制不住。
看着她好奇的样子,雍亲王和蔼的笑笑说:“你可知道,为什么轩王屡次的想要娶你,都被我给搅和了吗?”
“为什么?”这件事,翎萱是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觉得当初自己跟万俟晟炎也只是认识,并没有互相定情。更何况,万俟晟炎跟自己心意相通的时候,王爷是不知道的。
“炎儿,你知道吗?”雍亲王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父王,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遮着,掖着,有意思吗?”没有心情陪着自己父王闹腾的万俟晟炎很不给面子的嘟囔道。
“呵呵……你啊,”没有生气,只有和蔼中带着浓浓暖意的笑声,可见他们父子相处的那种融洽。“其实啊,父王屡次拦住轩王,是因为跟萱儿有婚约的人,是你,”在两人惊愕的时候,他才得意的摇晃着脑袋说:“你这个臭小子,不但不谢父王,还屡次为了亲事逃离京城,弄的父王都不敢说了,好在你们两个最终是成亲了,否则父王死了都没脸去见亲家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完全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父王,你的意思是说当初我跟炎是定过亲的,而且还是跟我父母定的?”翎萱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若那是真的,那前世,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事?
“是跟你父母定的,只是你母亲当初加了一条,说若是你有心上人,这婚约就不存在,父王好歹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自然不会不守信诺!”雍亲王笑着解释说:“你母亲啊,就是个让人猜不透的,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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