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哟!”被揪着耳朵的李子宸吃痛着叫着,“真是河东狮一吼君子抖三抖,姑娘姑娘快快…快收手,淑女淑女…淑女一点啦!”
“淑女?”她就差双手插腰对着李子宸嚷了,“本姑娘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淑女这俩个字,淑女就是装花的小瓶有啥卵用,像我这样拽又凶的女孩才是制流氓的王道!”
“拽女当道,淑女靠边闪!你晓得吗?”
“是是!”李子宸牵着她的手深情望着她,“我只爱你,被你凶凶的爱够一世就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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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陌夜出事的第七天之久周云嫣无奈找上陶箬琳,得知真相的陶箬琳与李子宸闹的不可开交……
陶箬琳一直以为是李子宸容不下一个小小庄陌夜,尽管他们已经结婚了,但李子宸的头始终被扣上不怀好意的凶手的头衔。
自此从得知庄陌夜在病床上躺了七日未醒到余下养病的日子陶箬琳一直都是一个人嚼如蜡味的吃饭,一个人孤单形影的低头行走……
当她看到庄陌夜脸色如死尸般灰白的躺在病床上,陶箬琳自责如果不是因为她庄陌夜也不会生无可恋的做出这种让她愧疚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错事。
看着他身上插满各种仪器,如果不是病床头那台心电监护仪还显示着他的生命体征根本就不知道他还活着。
十七天,庄陌夜整整昏迷了十七天,当他迷茫的张开重生的眼睛,映入眼睛的是一张欢喜的泪流满面的脸,一张是捂嘴失声痛哭的稚嫩小脸。
他看着陌生的环境似乎忘了发生什么事一样看了她们一俩眼又晕睡了过去,吓得她们俩忙着又去叫医生……
又是日复一日的习惯,夜晚里陶箬琳依旧一个人从出租车上下来后就往幽深的巷子走去。
这条巷子是她通往自己独居的道路,从他那里搬出来一个多月了,陶箬琳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她每天除了吃了早餐赶去上课之外,下了课就要去医院替周云嫣的班照顾庄陌夜十点多才回家。
尽管…他已经不认识她们俩了,但他们还能像朋友一样相处,只不过他这个朋友当的太沉默寡言……
失忆这俩个字对于周云嫣来说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她早就期盼或心里早已经料定,更不用说她身后还有一个站在她那边的秦天。
庄陌夜醒来的余下俩个月除了什么人事、物都不记得外,每天都是有周云嫣精心照顾,晚上还有陶箬琳给他读书念报讲笑话给他听取乐养病。
虽然读了那么多书报听了那么多冷笑话庄陌夜依旧像个面瘫脸一样不会笑,但陶箬琳习惯像以前一样甜甜的叫着他小庄哥哥。
已到深秋的季节,刚下出租的陶箬琳裹紧了身上单薄的校服。
每次走进这条幽深狭长的巷子她就头皮发麻,还特别是十点过后的夜晚,看着坏一盏少盏的街灯她紧悬着的心更为紧张了几分。
不是她不懂保护自己的安全选一处交通方便安全的住屋,而是为躲避永远也理不清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