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城,仅仅是东洲众多凡人城市中的一座罢了,虽也有修士路过这里,但却从不插手凡人的事,致使现在整个城中有四大家族,分别是:慕容山庄、黄家庄、张府、和陆家。
其中慕容山庄的势力最大,不过慕容山庄的当代庄主慕容华只想守住慕容山庄现有的资产,对于另外几家的商业争夺,完全置身事外。
即使如此,也没人敢打慕容山庄的主意,毕竟其根基和底蕴太过深厚了,没要百十年的挥霍,根本难以撼动。
而另外三大家族,则因为商业而大打出手,只不过近年来,黄家庄日益强大,各种商业都稳稳压了张府和陆家一筹。
尤其是张府,近年来完全是入不敷出,要不是有些底蕴,只怕要从中南城四大家族出名了,即便如此,张府这两年也要坚持不下去了。
而剩余的陆家则由于由于家族中曾经出现过可以修道之人,虽说这几十年来没出现过了,但那段旧事与威慑,没有多少人敢小瞧,使得陆家在中南城的地位还暂时保得住,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去年开始,黄家庄居然无视了哪种曾经的威慑,经常打压陆家的店铺,有时甚至明目张胆的掠夺陆家的货物。
这两年发生的变化,不仅让陆家不明究竟,张府更是对黄家庄感到了一丝丝的畏惧,同时就连一向置身事外的慕容家也在关注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黄家庄敢如此向两家出手,毕竟要是两家齐心合力联合起来抗衡黄家庄的话,以黄家庄的实力应该是不足以抗衡,可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而今年年初,黄家庄的家主黄战居然带着自己的二儿子黄生来张府提亲,要张府的当代府主张鸿山将其掌上明珠张紫玲嫁给自己的二儿子,顿时让张府众人大怒,却又不敢发作,怕招到黄战的报复,没办法张府的生意是越来越差,要是再惹怒了黄战,只怕剩余的一点店铺收入怕是都保不住,毕竟当日黄战来府中的情形现在都还历历在目。
当日,张府的管家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对着张鸿山急促的道。
“府主,黄家庄的黄战来了,而且还带了媒婆,看样子只怕是提亲来了。”
张鸿山一听顿时便吓到了,不过活了一把年纪,也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立马便反应过来,对着管家道。
“走,跟我出去迎接,切不可怠慢了。”
“是,府主。”
片刻过后,在张府的大堂之中,除了张府府主张鸿山和管家外,还有三个人,一个笑眯眯、和张鸿山差不多年纪的老者坐在了宾客的主座位上,其后站着一位年约二十的年轻人,只是观其面貌和体质,尽是虚浮之色,定是常年放纵声色所致,还有一位站在大堂中央说个没完没了的便是中南城有名的媒婆邹氏。
这时,邹氏话毕,那老者笑着道:“张兄啊,我这次来的意图,媒婆已经说了,不知意下如何?”
张鸿山同样是笑脸示人,回道:“黄战兄啊,承蒙你看得起,这时小女的福分啊,不过此事来的有些仓促,我要与内人商量一番,不知能否过几日再答复啊?”
黄家庄的家主黄战一听,沉声道:“好啊,三天后我希望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到时候必定让犬子与媒婆携聘礼上门,要不然你们张府剩余的几家店铺我看也不用再留下了。”说吧,拂袖而出。
黄生和媒婆一见,也知趣的紧随其后而去。
张鸿山待得众人离去,顿时便昏倒在了椅子之上,让管家吓个不轻,迅速让人将张鸿山扶回房内,并命人通知老夫人和叫郎中。
经过郎中的妙手,张鸿山终于醒了过来,不过却是一脸的无奈与悲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