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闭上眼的那刻,徐宗文的眼帘闯入了一个泪人,继而在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娇翠欲滴的哭声……
徐宗文中箭受伤倒下,得到消息的裴卿、郗俭和苻朗顶着箭雨上前查探徐宗文伤势,午时的红日下,一面面密不透风的盾牌将所有人围的水泄不通!“我早就说过不让将军上城,不让将军上城,这下子受伤了!”
裴卿捶打着自己的双腿,悔恨无比,早知道他就是用绳子捆了徐宗文,也不会同意让他亲自上阵。
郗俭用手掐着徐宗文人中,但是并没有效果。
“此间大局烦由裴先生主持,张三你们几个快把将军抬下去,切记不要动了伤口,有劳郗先生去城中请大夫过来医治!”
聂蓁儿口齿清楚,声音清脆,说起话来有条有理,裴卿与郗俭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亲军侍卫给唬住了。
聂蓁儿摘下头盔,将满头长长的秀发轻轻一抛,露出了女儿容貌。
裴卿自然早已知悉内情,没有过多惊讶。
郗俭再细看原来说话的是个女子,这能够侍奉在徐宗文身旁的女子,明白人谁都知道是什么关系,这下子也就没有人去质问聂蓁儿一句了。
众人心服口服,听聂蓁儿指挥,张三赶紧与人将晕倒的徐宗文抬回城内,裴卿与苻朗依旧还在城头上主持大局,布置守城。
因为徐宗文中箭倒下了,城下的郡兵们倒是力气突然足了,拼了命地爬云梯。
幸好的是郡兵们此前接到的命令是驰援关中,并没有多带攻城器械,所以攻城十分费力,死伤惨重。
所以,第一日下来,临淄方面虽说徐宗文是中了箭,但幸有苻朗这个明面上的青州刺史坐镇。
仗着守城军士悍不畏死,军械充足,攻守双方倒也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到了天一黑韩济等五太守只能鸣钲,收兵回营,准备择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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