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叶池挽凝神思索片刻道,“只是以前听爹提起过,好像是前几届的内阁首辅,还是当今皇上的老师。”
“皇上的老师,又是内阁首辅,那他当时一定很风光。”
江抒想到那日假装为自己施针的时候,那老郎中所说得“满朝的官员为了讨好他,争相为他设坛祈祷”的事情,试探着猜测道。
“是啊,当时是很风光,不过身后事却凄凉的很。”叶池挽微微敛敛神色道,“我听爹说,在他死后两年,他的家便被以贪污受贿的罪名查抄了,甚至他本人也差点儿被开棺鞭尸,子孙更是死伤流放无数。”
“怎么会这样?”江抒极为震惊,“那他真得贪污受贿了吗?”
“不知道,”叶池挽轻轻摇摇头,“当时他的家里确实查抄出了大笔的财物,足足有黄金万余两,白银十万余两。但爹说,他因改革、反贪而得罪了不少人,被人栽赃陷害也极有可能。”
“嗯,”江抒低低应了一声,垂眸沉默片刻,不想再与她接着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遂道,“那他和爹比起来,谁更有才华呀?”
“这个……应该差不多吧,”叶池挽淡淡笑了笑,“改天四姐将他的诗集找出来,和爹的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爹还会作诗?”江抒有些惊讶。
“是啊,”叶池挽笑道,“他的诗作就放在他万倾堂的书房里,哪天我带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