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凭什么跟你去!”叶溪摇虽然有些理亏,但态度上仍是不肯服软,“我祖母她年纪大了,需要好好休养,不能随便打扰!”
“是吗?那便不去也无妨。”朱轩娆冷冷一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那把坏掉的琵琶上,抬手一把将其推掉,“就你这技艺,还弹《春江花月夜》,也不知道丢人现眼!”
“你……”看着地上损坏程度更加严重的琵琶,叶溪摇心头怒意更盛,低垂的双手暗暗握成拳头,有上前给她一拳的冲动。
不过,想到自己仅仅只是叶相府的一个庶女,而人家却是潞王府的怀淑郡主,身份相差悬殊,惹怒了她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终究还是生生忍下了。
朱轩娆却不肯就此罢休,再次向前两步,扬手狠狠地甩了她几巴掌,咬牙切齿地道:“叶溪摇,我告诉你,你的真面目我已经看清了,以后你再也不能拿我当枪使了!”
语毕,将那地上已经完全坏掉的琵琶又用力地踢了一脚,甩甩手臂,转身离开。
叶溪摇抬手抚上自己肿胀的双颊,眼中顿时浮起一抹浓浓的恨意,冷冷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低声自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出身好一点儿嘛,要不是你太蠢,还能被本姑娘拿来当枪使!姑娘我能用的枪多得是,才不在乎少你这一支!”
只不过,话虽这样说,心中还是隐隐有些忧虑。
没想到自己这么精心的布了一个局,让朱轩娆与叶江抒反目,期效却仅是短短的几天。
还有,唆使叶湖掬在后花园的没药上洒下鱼尾葵汁液,致使叶江抒的脸变红肿一事,昨日的赏花宴上,朱常洵看到后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嫌弃,甚至还对她尊重有加,也是失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