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邹家做过事的人说得。”张蓝桥侧头看向她,“邹家本非苏州人,是在出事的五年前,也就是屏浅被送去的一年前,从湖州的长兴县搬过去的。这再搬去别处,也合乎情理,没有人会怀疑。”
“那……那个人,难道是那帮江洋大盗的同谋?”江抒略一沉吟,猜测道。
“不止是一人,”张蓝桥道,“所有在邹家做过事的人,都这么说,足有二十多个呢。”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说,这么多的人,都被那帮江洋大盗收买或是要挟,也更不可能他们全部都是被安排进去做卧底的。
张蓝桥轻轻摇摇头:“我也不是太清楚。”
无论是八年前,还是这次,他前去苏州,为得都是找妹妹,并未对这件事情太过关注。
“那姐姐呢?她是不是还活着?”屏浅紧着问道。
刚刚他说,在邹宅的地下密室中,找到了她养父母的骸骨,似乎并未提及到那个曾多次出现在她梦里的姐妹。
张蓝桥将目光移向她,再次摇了摇头:“我并未听到过她的消息。”
屏浅有些失落地点点头,沉默了一阵,不再提这件事情,转移话题道:“对了,二伯母和她的孩子……你找到了吗?是个哥哥还是姐姐?”
“……”张蓝桥闻言,低垂的双手不由一紧,眸中随后出现一抹沉痛之色。
许久,他有些艰难地道:“我十三年前到江陵去找过她,多方打听,得知她当初还没把孩子生下来,就被凌|辱致死。”
“……怎么会这样?”屏浅踉跄后退两步,险些跌倒在地,“那……大伯母呢?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