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不好啊,”朱常洵不以为意地扯扯唇角,“只当是游山玩水好了。”
“……那便如此吧。”江抒虽然有些放心不下桦儿,但却心里明白,晚些时日见到他,总比再去冒那被捉回去的危险强。
那日,返回小院后,吃那山鸡炖菌菇的时候,她也没再闻到之前诱人的香气。不过,却只当是出去了一趟冻着了鼻子,也没太在意。
直至一连数日闻不到任何味道,才发现竟是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
但自己给自己诊了一下脉,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周身也没有其它不适之感,一时无法找到症结所在,更是无从下药。
朱常洵知道后,显得十分着急,二话不说,直接带她到镇上的医馆去看了大夫。
那发须斑白的老大夫在诊过脉外加一系列的望闻问切之后,说她是连日忧虑加奔波造成的,需要静养一个多月。却并未给开药,只给了一个说是装有独家秘制的香料的香囊,让她随身佩戴。
江抒曾因好奇,将那香囊拆开来看过,但因里面的粉末研制的极细,自己又闻不到味道,无法辨别出那据说对于恢复嗅觉有帮助的香料的成分是什么。
两个人遵照医嘱的在村子里又住了一个多月,方才启程离开,然后绕道永平府,由山海关入关。如此回到京城之时,已是仲冬冬月的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