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向东流是越发暗汗了起來。
他万万沒有料到,楚樱瑶竟会这般的孩子脾气,居然把整个胭脂坊都赌到了上面。
不过从另一方面來讲,这却是楚樱瑶急切希望跟他在一起的表现。
虽说爱情是自私的,爱了一个就不能再对另一个好,但对于自己不爱却很爱自己的人,似乎也不能有意伤害吧。
一时间,楚樱瑶的这句话,倒是给向东流出了一道艰巨的难題,让向东流很难在段时间之内想出破解的办法。
可是,明天他就要出发去长夏市了,再之后又得转学到TW,根本抽不开身來解决胭脂坊并入东门的事情,不可谓不急。
深深吸了口气,向东流不禁忽然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楚大当家,要不这样,我们先不谈感情的事情,单单胭脂坊的问題,可以先解决一下,rì后成为一家人了再谈谈情怎么样。”
“不谈感情,怎么成为一家人。”
-- 楚樱瑶一听他这么说,心下顿时诞生了几分激动的波澜,心想有戏。
“咳,我说的一家人,是指胭脂坊并入东门以后,并不是指我们两个一起。”
向东流尴尬一咳,倒是小小施展了一下美男计:“楚大当家,其实今天你那些话,來得有些太过突然,至少也要给我时间想一想不是,所以,你可以先把胭脂坊并入东门。”
“嗯,等胭脂坊并入东门之后,你就可以把姐姐甩在一边了。”
楚樱瑶点了点头,戏谑道:“姐姐虽然从未谈过恋爱,可这脑袋瓜也不是不好使,你小子休想用美男计來迷惑姐姐,不吃你这一套。”
“……”
向东流听得越发暗汗,当即摊了摊手道:“这感情的事情,又不是儿戏,楚大当家太着急反而会适得其反,试想一下,沒有人会这么匆忙的接受一份突來的感情吧,要么就是另有所图,比如骗财,骗sè。”
“沒事,姐姐乐意被你骗财骗sè,但你会吗。”楚大当家轻轻一扭腰肢,竟用翘臀顶了向东流一下,咯咯娇笑道。
“你……真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
向东流越听越发地暗叫不妙,心想她如果吃定我不敢轻易动她,我岂不是会很被动。
随着念头一闪,向东流几乎是立即过去把房门上锁,嘴角含着几分坏笑地朝着楚樱瑶走去:“楚大当家,既然你一心要把你的美sè奉献给我,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想做什么。”楚樱瑶看着他那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眼神,不禁有些沒底了。
“既然你那么热切的盼望着倒贴给我,而且还不怕我骗财骗sè,那我总得做出來让你看看,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向东流一把圈住她的xìng感蛮腰,近距离地凑到她那饱满胸脯前深深闻了一口,温热呼吸毫无阻隔地打在她那因为低胸装而小半露的白嫩之上:“楚大当家真诱人,好想啃上一口。”
“你……别乱來。”
楚樱瑶突然有些害怕了。
她原以为,向东流真是个古板的谦谦君子,但她现在才发现,原來估计错误。
“我沒有乱來,只是很有秩序。”
向东流嘿嘿一笑,顺势就把她给推倒在按摩床上:“真是天助我也,正好房间有床,不如我们……就此**一次如何。”
说完,向东流粗暴地解开了楚樱瑶的浴袍腰带,歪头便吻住了她那xìng感红唇,左手按住了她那yù反抗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