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做人如此有原则,易泉装出一脸很失望的样子,心里却是大为欣赏,直叹找到人才了,这个神秘高手完全有资格加入哥的‘野狼’队,但唯一的毛病就是太好赌,这可不是好习惯。
“行吧,既然你坚持,我就不逼你,但问你几个问题行吗?”易泉若有所思地道。
“随便你问,但我可不保证一定能回答得上。”螃蟹漫不经心地道。
“你一定答得上,像你这么坚持原则的人,为什么会染上了赌瘾呢?”易泉张望一下四周的赌徒,免得他误听成‘毒瘾’。
螃蟹把一口烟吸进肺里,重重地吐出一条烟柱,脸色不太善意地看着他道:“你问这种问题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的学生。”
易泉绽了个阳光的笑脸,道:“我知道这样问很没礼貌,但我很欣赏你,就当是好奇心吧,像你这种人,按道理说不应该这么消沉。”
“因为赌得多,自然就瘾了,什么事情不是这样?”螃蟹吊儿郎当地道。
“赌得多?你才这么小的年纪,能赌多少年?难道你不想住洋房开豪车娶老婆生孩子吗?”易泉道,活像个鬼灵精。
“这些事情我还真没有想过,自由自在就好。”螃蟹展颜一笑道,这一笑有点像个娃娃脸。
“好个自由自在,我不打扰你了,先告辞,等有时间我请你喝酒。”易泉说完向杜海椒使了个眼神,两人便扬长而去。
螃蟹看着易泉的背影愣愣失神,挠破头皮也想不通这个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出了赌场,一直没有吭过声的杜海椒不胜好奇地道:“这个到底是什么人?”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算是我的线人吧。”易泉道。
“线人?为什么要从某种意义上说?”杜海椒总觉得他有事情瞒着自己,从刚才讨论战争时开始就很怀疑。
虽然她说不清这种诡异的感觉,但举个例子就是很有心怀鬼胎的味道。
易泉沉默不语,显得心事重重,甚是凝重。
“他是我的线人,但是我并不指望能从他身上得到线索,形同虚设。”易泉道。
“那你就是养个闲人了?”杜海椒鄙夷道。
易泉含笑不语,这个是不能说和秘密,除非杜美人肯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裤之下,否则有些事还是暂时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虽然那个伟大的计划不能急于求成,但易泉认为此事有必要跟老郭说一声,毕竟他也同样是个不可或缺的帮手。
郭千军的技能,在易泉的‘神鹰’小队里不算最特殊的,但非常实用,便是骁勇无比,他那只右眼就是在一次冲锋中受伤的,一个擅长伏击的超级特种兵,却打了一次冲锋战,可想而知他有多么脑残。但那次是易泉为了救他一命,反而令自己身陷重围,所以郭千军一缓过气来,才不要命地扛着重武器冲过去,一举把易队长从重重包围中解救出来。
当时易泉还痛骂了他一顿,说他太鲁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两个人一起死啊。
郭千军当时既没有解释也没有退缩,他相信自己的决定,虽然没有易队长那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脑筋,但关键时刻也能担起指挥的重任。
警察局里今天静悄悄的,走进去只听到翻页纸的声音。
易泉带着杜海椒一走进来就发现了那个漂亮的警花沈月。
倒不是凑巧,而是易泉已经知道她的位子就在左边的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隔着透明玻璃,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沈月也正好往这边瞧过来,视线一交错就激起一连串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