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当时就怔住了,无缘无故地,门口竟然有草人站着,且不断地呵呵地发出阵阵可怕的笑声,此实在是匪夷所思,不知到底是怎么搞的。
风呼啦啦地刮过,少秋旋即关上屋门,不敢呆在外面了,虽然是春天了,却依然颇有些寒意,身子骨本来就不壮实,呆在风中久了,怕是会不妥。
心情非常之不爽,郁闷之极,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日子久了,甚且会生出疾病,届时却要找谁去为自己医治呢?
为了排遣掉这种负面情绪,少秋只好是选择出门,往着小河边而去,至于为何如此,仔细思之,仍旧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月色非常不错,尽管欣赏夜色吧,其他什么的,都不要去管了。
不想回去,真的,不仅因为有草人之存在,时不时还会有妇女之上门叨扰,不是借一把梳子,便无故要呆在他的门前闲话半天,简直了,衣不憋体来着,只好呆在家里,不敢出门,否则看到了人家的那种样子,让其丈夫发现,肯定要和自己拼命,甚至残忍地杀了自己。
天气本来非常不错,是个干活的好日子,想去大山上,锄锄地,或者是去拔一下杂草,不然的话,如此疯狂地长下去,真的对庄稼不利,到了秋天,人家大获丰收,只有自己几乎什么也没有。
可是那位妇女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闲话半天了,愣是不肯走,而陪她闲聊的那个女人也非什么正经的货色,时不时就要说些可怕的脏话,专会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坐山观虎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因之而死去之人,已然是太多了。
少秋不敢出去,这一旦出去了,看到了那个衣不憋体的妇女的妩媚的样子,让那个陪她说话的女人告发了,通知了她的丈夫,届时可能够他喝一壶的。
为了避嫌,少秋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不出去了,外面的阳光当真是非常之不错,正好可以去晒个太阳来着,顺便散去一些身上的湿气,可是不成,有那两位闲话着的妇女之存在,几乎什么也做不成,只好是长叹一声,无奈地躲在自己的破败的屋子里,绝对不敢出去。
都看了一天书了,少秋看了看门外的阳光,此时不出去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可是那两位妇女把守屋门,休想出去,这不,有人开始不断地啐着口水,没有看到尚且如此,真的见识了人家的那种不太文明的样子,后果如何,自不待言,几乎可以说死无葬身之地。
躲在屋子里已然是大半天了,颇有了些尿意,本来想出去撒泡尿来着,可是既然有人把守屋门,不便出去,只好是忍着,断不敢胡乱在自己的屋子里撒尿哈。
憋了一阵子,少秋渐渐晕了过去,此时真的是想那两位早点离去,不要再呆在门口没完没了地闲聊下去了,不然的话,还真的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故。
晕过去了之后,少秋渐渐地苏醒了,睁开眼眸往外一看,那两位终于是离去,拉开屋门,太阳早已落山,此时出去,不仅晒不到太阳,也干不成活了。
少秋只好是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小河边,此时坐在一块石头上,听着河水东去之声音,心绪之无聊,渐渐变得充实了些,略坐一阵子,到了夜色深沉时分,再回去吧。
可是最近听说小河边颇不太平,往往到了夜里会听到一些不干净的物事的哭泣,念及此处,少秋颇有些害怕,甚至不敢独自呆于此地,想回去了。
心情非常不好,白日里本来可以去大山上干些活儿的,愣是让人家搅和了,干不成,心里空落落的,此时坐在此小河边,闻听着东去的流水声,对那个衣不憋体的妇女,当真恨之入骨,却又并不敢真的把人家怎么样,只能是长叹一声,怨自己命不好吧。
略坐了一阵子,少秋感觉到有些困顿,不禁闭上了眼睛,想眯一会儿,反正此时无人,也不担心什么,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偷去就偷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春天的夜里还真是非常舒服,略闭了一下眼睛,少秋便沉沉睡去了,恍惚之中,似乎来到了一个不该来的地方,身边没有什么东西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此小河边,而听闻到一些女人的哭泣声不断地从河水中发出来,心里觉得有些妙,却又并不想走,既然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一片乌云从遥远的天际渐渐飘过来了,停留在少秋的头顶,不飞走,那怕是大风不断地吹着,那朵可怕的乌云依然悬停着,不肯走,非常喜欢少秋似的,想与之来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