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张元结结实实赢了,一报当年之仇,赢得爽利啊。
李四汇报完毕,抱拳告退。
周夫人笑吟吟地问周毕,”女儿给你举荐的人怎么样,满意不满意?”
“当用不当用?”
“满意、当用。”
“小祖宗,推荐的,怎么会不满意,不当用。”
周毕小豆眼里闪闪发光,倾身过来,“小祖宗,你何知那张元有何喜好?”
李四在时,都忘了提这茬了,也不知他是忘了呢,还是当时忘了问。
听了张元的事后,周毕恨不得今日就把人挖来,为他所用,简直求才若渴。
急了吧!
李妍又笑眯眯喝了口茶,懒懒地说道,“其一,张元这类文士呢,都爱风雅。你往这方面入手准没错。”
“而且据我所知,他对逍遥居士的画作深有研究。我当时不是有送你一幅逍遥居士的画作,义父,不妨借此请先生上门,一起煮茶赏画。多聊上几句,这感情也就聊出来。”
道了其一后,就没有其二了,“至于其它喜好,义第父自己慢慢去挖掘吧!”
“我得和义母回屋聊私房话了,义父你一个人慢慢琢磨吧。”
李妍抛下话,就不管便宜老爹了,拉着周夫人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李妍交代了阿婆,今日留在周府睡下了。
母女两个梳洗过后,钻进了同一条棉被里,李妍顺势窝在了周夫人肋下,闻了闻道,“义母真香。”
周夫人顺手理她额前的乱发,笑说,“那还不是你的功劳,你送的香液我一直用着呢。”
“那还真是我的功劳。”
李妍咯咯笑,“等慈安堂的事忙完,到时我再调制几款香液出来送义母。保证独家研制,只供义母一人享用。”
周夫人看着她的目光柔柔的,“你也别太累了,这款兰草香义母还能用上大半年呢,不急。”
周夫人想起什么,又说道,“你兄长来信了,他提前两日跟书院告了假,这几日他便会启程来接你。”
“会不会耽误兄长的功课,义母,要不你给兄长去封信,叫兄长不必亲自过来了,到时我叫小七和十三陪着我去便好。”
周夫人满脸慈爱,“岭南乃是南疆,荒蛮之地,这一路上驿站极少,路途艰辛,小七虽说武艺不错,到底没有你兄长熟悉路况。”
“你兄长自个也乐意的很,就让他走这一趟,不然他少不得又要胡思乱想。”
说起这个儿子来,周夫人是又气又笑,在女儿面前丢脸,她就不说了。
这儿子日日担心义女吃不好,睡不好,就跟没了他这个兄长,义女都没法活似的,比她这个老母亲还要操心。
“说起你兄长的功课来,他近日来信说,这次小试考得不错,还被教习夸奖了。”
周夫人如此说,李妍也不再坚持。
她笑嘻嘻地抱着周夫人,“那要恭喜兄长了,让我想想这次过去,该送兄长什么礼物庆贺。”
“一次小试,又不是中状元,送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