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赶紧就地一个驴打滚躲过，结果还是被剑气伤了双腿，当即跪地不起。
付守文的无常剑果然还是那么让人闻风丧胆，王晨心中的恐惧被放大数倍，当年就是此剑让其断子绝孙，可一想到如今的状态，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整个人却淡然不少。
“付守文，你既然能藏身公主墓里苟活多年，应该也是融合了异兽之力吧？”王晨又看了一眼对面之人，继续加以分析道，“你融合的异兽具备冬眠特性，可以让你很长一段时间不进食，可这种异兽应该很难找，并且本体非常恶心。”
“哈哈哈，遥想当年风流倜傥的黑无常，如今居然比我还要不人不鬼！”王晨跪地放声狂笑良久，然后又故意出言挑衅，“不过最开心的事，还是白无常死了！”
“王晨，你想怎么死，我尽量能满足你死前遗愿。”付守文持剑一步步慢慢逼近，浑身上下可谓杀气腾腾。
王晨似乎已经认命了，他抬起头破天荒发问道：“付守文，我死前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白无常因何而死？”
“王晨，反正你如今也是将死之人，那我告诉你真相也无妨，白无常没死，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付守文长叹一口气，缓缓将自己的右胳膊露出，只见那是一条如同玉石般温润的胳膊，纤细的程度明显不算男子所有。
“付守文，你可真是个疯子，不仅跟异兽融合，还跟白无常共存一体？你距离完全掌握龙颜还有几步？”王晨咬着牙极为不甘心质问，因为付守文比他成功太多了。
“还差一步，可这一步如同天堑，我始终无法迈过，一步之遥难如登天。”付守文如实回答道。
“付守文，十年前千帝墓中，若不是大姐出手阻拦，你多半已经能彻底破解长生不老了吧？”王晨想起了当年往事，颇为感慨发问道。
“王晨，实话告诉你吧，这世上本就无长生不老，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付守文双目黯淡，神情极为懊悔道，“如果我能重新选一次，我不会为夜临会跟长生不老放弃我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因此失去我的妻子。”
王晨自然明白此话为何意，他当即陷入沉默状态，其实千帝墓十多年前双方人马就下过一次。只不过，那一次双方都很损失惨重，其中同样包括了靳靖柏，此人为长天会真正的大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