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见到他们,他好开心。
他知道,他眷恋这里,也希望终有一日可以归巢......
现在才五月中旬,天气冷暖适宜,一行人走走停停,也不着急赶路,沿途尝着美食,欣赏着美景,简直不要太惬意。
因着绥阳府战乱已平,北境之地倒也不见什么流民,但乞讨之人还是有点多。
国库空虚,去年南方地界儿又遭遇水患,老皇帝暂时不能提高赋税激起民愤,便只能惩治了几个贪官污吏抄没了他们的家产,又让文武百官拿出来了不少的家产,虽弄得怨声载道,但好歹也是解决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至于嘉赏以及赈灾,老皇帝依旧无能为力。
先保持住现状再说吧。
只不过夜司辰的粮种现如今还未推广至整个傲临国,现下只在北境之地卓见成效。
所以出了北境,沿途的乞讨者自是不见少。
对于那些乞讨者,于氏和老夫人能帮就帮,反正他们人多,也不怕那些人会起什么歹心。
东宫。
老皇帝诏令夜司辰与轩辕煜回京的旨意一下,轩辕锐立时便坐不住了。
“母后,现在怎么办?这一年里父皇从没召见过我一次,除了离王,孤与其余几位兄弟都很不得父王待见。
那煜王又屡建功勋,朝中大臣的风向也是变了,夜司辰和轩辕锐被召回论功行赏的旨意就是那几个老东西蹿腾起来的。
本没有一点存在感的十三弟现在竟入了父皇的眼,孤很怕,很怕父皇会借着国师一事罢免了孤的太子之位。”
轩辕锐越想越心焦。
“稍安勿躁!”
莫皇后阴沉着脸,本该保养得当的脸上满是阴鸷与愁闷。
“要说你手下养着的也都是一群废物!
花了那么多银钱培养他们出来,迄今为止却是连个夜司辰以及一个病秧子都杀不了。
现如今东宫被盗,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贼人。
若是那些书信传到你父王的手上,那可就回天乏术了。
再派人手加紧找寻玉玺与贼人的下落,至于离王和煜王......呵呵。”
莫皇后冷笑几声。
“那离王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每日每夜浑身都是钻心地疼,但即便是御医也是查不出他的身体有什么异样。
定是在外边得罪了什么高人所致。
哪怕他有幸见过你父皇两面那又如何?一个身体有恙的皇子如何能染指太子之位?
至于煜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即便是被那神医解了毒,治好了身体,只要他们死在回京的路上,谁还敢说什么?
倒是那神医,想来是个可用之才。
据说那神医年岁不大,本事不小,还是个会挣银子的主儿。
收在你身边给个贵妾的身份也算是高抬她了。
此人倒是可以留着为你所用,其余人,杀,一个不留!”
轩辕锐一听连忙点头。
“是,母后,孩儿记下了。
这一年孩儿虽不入朝,但朝堂以及个皇子府的动静孩儿都有派人密切关注。
只要有丝毫蛛丝马迹,孩儿都会第一时间知会母后知晓的。”
莫皇后点头。
“除了这几件事,目前最重要的是六国朝会。不管你父皇又多么不待见你,六国朝会你必是要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