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霄的话，戚鹰眉头微皱，一时愣了愣。
他没有想到，陈霄会是这种回答。
按照他的设想，自己给出个台阶，陈霄直接下就好。
可人家偏不。
非要与你针锋相对！
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确不好对付呀。
戚鹰思索片刻，而后看向小石，假装不悦道：“快给陈霄小兄弟道歉！”
闻言，小石顿时一脸的惊愕。
“老师！”
“你……你没开玩笑吧？”
“让我给这小子道歉？！”
说完，他一脸的问号，非常不理解。
他作为长老团四把手的得意门生，居然要给一个臭小子道歉！
凭什么啊？
那个小子根本不配！
戚鹰脸色顿时一沉，不满道：“我没开玩笑！”
“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陈霄小兄弟道歉！”
“快去……”说完，他目光阴沉地盯着小石。
小石脸色难看，看了眼表情戏谑的陈霄，内心感到极其的无奈。
陈霄单手托腮，嘴角泛起冷笑。
这时，小石咬了咬牙，迫于老师的压力，硬着头皮从戚鹰身后走出。
接着…
他站到陈霄的面前。
“道歉吧。”
“要诚恳些。”
“不然，我是不会接受的。”陈霄讥笑道。
小石咬着牙，朝陈霄缓缓弯腰九十度。
“陈霄！”
“对不起！”
“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么说话！”
说完，他没有起身，保持着鞠躬状态。
他盯着地面，目光中渐渐生出一丝怒火。
戚鹰三人齐刷刷地看向陈霄，等着他的反应。
一脸冷漠的陈霄站起身，走向正对面的小石。这时，戚鹰的声音忽然响起。
“陈霄小兄弟！”
“你看，我学生已经道歉了！”
“这件事，就算了吧。”
说完，他笑呵呵地看着陈霄。
作为长老团的四把手，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如果不是带着某种目的前来，他才懒得给陈霄好脸色。
陈霄冷漠地看了眼他，而后继续走向小石。
很快。
他来到小石面前。
“道歉，确实挺诚恳的。”
“但我这个人，比较小心眼。”
“只是道歉，可远远不够。”
说完，陈霄嘴角上翘，勾勒出一抹冷笑。
听到这话，戚鹰顿时心头一紧，下意识地问道：“陈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石顿时愣住，猛然抬头看向陈霄。
陈霄没给在场人反应的机会。
他单手插兜，直接提起一脚，势大力沉。小石是古武者，给他的一脚……
必须重！
这一脚，换成普通人来扛，立马就会归西。
砰！
一声闷响。
正中小石的面门！
小石始料不及，瞬间被踢飞。
他身形倒飞，狠狠地摔落在地。
陈霄收回脚，冷笑道：“这才够嘛。”
小石艰难起身，嘴里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
然后，他抬眸看向陈霄，眼神无比冰冷，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陈霄。
戚鹰脸色阴沉，右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了几下，正在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滔天怒火。
道歉不够。
非要给上一脚！
属实过分！
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
“陈霄！”“你未免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