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喝了口茶，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你们是否知晓。”
姚章好奇，“什么事啊？”陈霄平静道：“一直居住在齐家的石如初，被歹人抓走，不知所踪！我派人寻找，始终没有收获！”
闻言，两人神情微变，不由得对视一眼。
很明显，他们知道。
万衡想了想后，道：“关于石如初被抓一事，我们听说了不少！”
说着，他看了眼陈霄，试探性道：“据说，那个小女孩对你很重要，是真是假啊？”
陈霄点头，“没错！很重要！”
闻言，姚章不禁呼吸一滞，动作有些拘谨。
万衡迟疑一下后，道：“既然如此，如果你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毕竟我们是老熟人，不用生分！”
陈霄嘴角上扬，泛起一丝冷笑，“好！那我就不和你们藏着掖着，其实我过来，是有一件事要问一问你们！”
“我希望，你们能跟我实话实说！”
万衡点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章道：“你说。”
陈霄看了眼两人，“那些歹人抓到如初后，能够悄无声息地离开富海市，一定是有人暗中策应！”
“而且，他们在出手之时，更是逃掉了章慧心的监视！”
“可见，策应他们的人在富海市，颇有势力，对富海市极为了解！”
“我思来想去，始终没想出策应他们的人是谁。”
说着，他凝视万衡两人，“请问两位，你们知道吗？如果知道的话，能否告诉我？”听到陈霄的话，两人神情尴尬，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滚了滚喉咙，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压力，令人无所适从。
杰克悄悄瞥了眼陈霄，心里发怵。
咋回事？
怎么感觉后脖子发凉？
办公室，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万衡扯了扯嘴角，“呃……我们不知道，抱歉啊！”
陈霄微微一笑，眼眸中似有寒光闪过，“我说过，希望两位实话实说！”
下一刻。
砰！
茶几上的茶杯，突然碎裂。
其余三人全都吓了一跳，不禁动容。
“我再问一遍，负责策应的人，你们知道是谁吗？”陈霄的声音渐冷。
杰克滚了滚喉咙。
主人！
好可怕啊！
万衡和姚章吓得大气不敢喘，神情凝重。
姚章硬着头皮，问道：“陈霄，是谁策应的，你心里面应该有答案了吧？”陈霄盯着姚章，“我要你们亲口和我说！”
闻言，姚章和万衡纷纷低下头，一脸羞愧。
陈霄冷声道：“你们是我的朋友，居然会选择帮助外人，我真是没有想到！”
姚章苦着脸道：“陈霄，我们是你的朋友没错，可我们同时又是制武局的人！要我为了私谊，而去违抗制武局的命令，抱歉，我做不到，真做不到！”
万衡低声一叹，“陈霄，我求你别再尝试与南方局为敌，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低头服软，事情应该有回旋的余地，没必要不死不休！”
陈霄眼神凌冽，寒声道：“如果你们不是我的朋友，我会直接杀了你们，懒得和你们说一句话！”
“事到如今，你们居然劝我罢手言和！”
“呵呵……”
“真是可笑啊！”
“我告诉你们，南方局不会放过我，就算我低头服软，他们照样不会！”
“我活着，对他们来说，就是隐患！”
“不是我要和他们不死不休，是他们要和我不死不休！”
闻言，两人低头沉默。
杰克怒视两人，忍不住厉声道：“原来就是你们胳膊肘往外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要不是因为你们的帮助，如初怎么会被抓走！她只是一个孩子啊！一个不谙世事，懵懂无知的小孩！你们忍心吗？”
两人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