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耸耸肩膀把两只手一摊,摇摇头道:“好处嘛,应该有点吧,陛下答应回头给咱们家占一成的股!也就那样吧!”
公孙婧眼睛一亮,连忙问道:“一成?只有一成?一成才有多大好处?”
徐淼摆摆手道:“一般般了,刚开始可能没多少,过上十年的话,大概……也许……可能……也就是每年十万二十万贯应该有吧?”
公孙婧和文秀儿他们听罢之后,顿时几个漂亮女人的瞳孔都变成了方形,一个个的小嘴都张的老大,秀气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几十万贯是什么概念呢?现如今大唐帝国一年的岁入也就是二三百万贯,几十万贯是接近目前大唐帝国岁入的一成之多了,甚至远超过了许多小国的岁入,这可真是富可敌国了,如何不让她们感到心惊肉跳,一个个都当场石化了。
可是她们看着徐淼的表情,却看到徐淼一副风轻云淡满不在乎的样子,于是公孙婧托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呆呆的看着徐淼道:“夫君,是什么生意能赚这么多?你只占一成,就能拿这么多,那皇家一年能赚多少呀?”
徐淼坐下来摆手道:“也不一定,那要看经营的人手段如何,我说的只是大概可能,要是经营不好的话,应该会少一点吧!
你们别管这个了!秀儿,你这两天准备五万贯,给东宫送过去,是咱们参股的股本!让太子给咱们打个收条!”
文秀儿这会儿还没有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而公孙婧这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喜色,对徐淼笑逐颜开的说道:“要是这样的话,也难怪那些人那么恨你!换我的话,估计也不会放过你!嘻嘻!”
直到这个时候,文秀儿才算是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把俏脸一沉,白了公孙婧一眼,对公孙婧斥道:
“姐姐这是什么话?只是为了一些钱,现在夫君已经被贬官了,夫君还要被赶出长安,去那么远的地方赴任!你还笑?
我们家要那么多钱作甚?夫君平平安安的待在家里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文秀儿是比公孙婧年纪小一点,但是她毕竟是正妻,公孙婧毕竟算是妾室,即便是徐淼再怎么疼爱公孙婧,文秀儿正室的身份,公孙婧也没法挑战。
文秀儿之所以对公孙婧平时很客气,称呼他一声姐姐,那也是看在徐淼的面子上,不愿家里女人们争风吃醋,闹得让徐淼心烦。
但是她一旦端起正妻的架子,训斥公孙婧几句的话,公孙婧也只能听着,而不能还嘴的,因为中国自古以来,自从进入男权社会之后,数千年来,传统已经确定了正妻的地位。
正妻的地位在家中,那是后宅之中绝对的老大,不容任何人挑衅,即便是当丈夫的,也不能因为偏爱妾室,就支持妾室挑衅正妻的地位。
如果谁家的妾室动点歪心思,想要挑战正室的地位,意图取而代之的话,只要正室闹到官府去,不管是官府还是世俗百姓们,都绝容不得妾室这么做,这可是国法给予的正室的地位。
如果妾室胆敢挑衅正室的地位,那么一旦告到官府去,官府就能出面惩治妾室,连丈夫也跑不了被问责。
所以今天文秀儿端起正室的架子,训斥了公孙婧几句,公孙婧还真就不敢跟文秀儿顶嘴,于是赶忙陪着笑脸,低眉顺眼的小声说道:“是!刚才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既然公孙婧已经认错,文秀儿也就不再板着脸,而是再次露出了一脸忧色,看着徐淼说道:“夫君,既然是您给陛下献了良策,那么为何陛下这次还要将你贬官呢?这不公平!”
公孙婧一听,立即也跟着点头,俏脸上再次露出了怒色,跟着说道:“是呀!秀儿说的不错,既然你给陛下献上了良策,不赏也就罢了,为何陛下还要听那些混账东西的谗言,反而将你贬官呢?这不是忘恩负义吗?”文秀儿一听公孙婧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扭头对公孙婧说道:“婧儿姐姐慎言,不可胡说!此乃是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