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唱歌的唱歌,搂着小姐玩乐的玩乐,对男人来说醉生梦死的天堂。但对秦妤,这里和地狱差不多,每分钟都备受煎熬。
刚才跌入萧邦怀里还让她有些不自在,再加上他的气场太强大了。在他面前,似乎说话都很困难,后背依旧感觉到他发热的胸膛。
除了扯紧裙角避免走光,因为紧张时不时理头发外,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过分木讷了。
“玩骰子?”萧邦探过身来,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一手掐了。
秦妤摇摇头,“我不会!”
“猜拳?”
“也不会!”
“那么,喝酒?”
“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秦妤这么说着,还是双手举起酒杯。“我敬您一杯!”
她不由自主地用了敬语,因为萧邦动静之间满满的都是男性的魄力,让她在那威严的气势中为之敬畏,或者说,臣服。
包厢里闷,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挺括的衬衫料包裹着健硕的肌肉,军人的身材,肌肉健美,肤色偏古铜,像野兽一般,蓄势待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