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嘴上凶巴巴的斥责着,但是牧可自己也觉得,看来她还真是从小受牧英俊荼毒太深,都条件发射成这样了。
“牧可。”陆烧看着她的眼,神色迟疑间竟带着些欲言又止,这倒是让她一阵好奇,这家伙平时不管干什么都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今天这纠结不定的模样不太像他的作风啊!
“怎么了?这是看上谁家姑娘了,然后人家不鸟你,心里受挫了?”牧可忍不住调侃道。
虽然陆烧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一枚,但是对她他还从未做过任何不规矩的举动,所以总的来说,对于他这个人,她还是比较信任的。而且他来这里是做酿酒师的工作,每每她在公司碰到有任何方面不了解的事,他都会为她解释,从来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懂还敢来公司。觉得回答的你一直了解的透透儿的为止!这点一直让她很感动也很感激。
她原本以为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很多都是那种不学无术,随意的挥霍家里的钱,是像牧英俊这样的败家子。可显然金玉其外的陆烧并不败絮其中,反而还学识渊博,几乎对内部的每个酿酒的部门都甚是了解!
你问她为什么不去问别人?老实说她来公司前就早就做好了当一个学生,去跟不同部门的人学习经验和理论方面的东西,可是大家就像约好了的似得,看到她是客气,也送了她很多相关方面的书籍让她看,可是每当她想要去问别人时,他们总会以各种各样忙的理由推脱,其实她想也知道,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牧英俊授意他们这么做的,这些人毕竟都是在牧氏工作多年的,自然心里只有牧原这一个主子,和牧英俊这一个继承人。对他们父子俩肯定是极其衷心的。尤其是牧英俊这个少主,毕竟现在牧原基本放手的把实干权都交给了牧英俊,他们这些人自然要好好巴结着。
而对于她这个外来户,别人自然站在牧英俊这边,把她认作是一个不自量力来争夺牧家财产的外人,一致对外的同仇敌忾,巴不得她走又怎么可能真心的教给她各种各样的东西,好让她成功的在牧氏站稳脚?
她也相信,要不是牧原放话的话,她估计这些人是连资料和书籍都不愿给她的。当然,她也不会埋怨他们,毕竟对于牧家而言她中古是个外人没错。
陆烧勾唇,刚刚还蹙起的眉宇一点一滴舒展开来,那种邪魅和倜傥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是啊,我这不一直都在追求你么,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心,鸟都不鸟我一下。这让我一直以来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了。”
牧可无语的翻翻白眼,做头大状的揉揉太阳穴,“你这叫我就是打算和我说这些,然后让我晚上节食减肥的?”
陆烧相应的做出万箭穿心状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自己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女人了,可我说了实话你又不爱听的讽刺我,真是太伤我心了!”
牧可挑眉,“你的心?哪一颗?”
然后她眯了眯眼睛的看向陆烧的胸口,伸出手来戳了戳的问,“是这颗黑的么?还是旁边那颗黄的?亦或者,是隔壁那颗色彩斑斓的像花孔雀一样的那颗?”
他捉住她的手,目光深深的说,“是你看不到的,那颗怦然跳动的红色。”
牧可无语,“什么红色,我看根本就是一颗骚粉色的心吧?”
在她作势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时,陆烧却不但没松开,反而还握的更紧的往自己怀里一带!
“好,不管是大红色还是骚粉色,只要你喜欢什么颜色都行。”
眼见着他牵着她的手就走,牧可顿时一愣的顿住脚步,“干嘛呀?”
陆烧看了眼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他得跟她说什么?
“换个地方的话邓佳佳找不到你怎么办?”牧可故意道。“行了,别拉拉扯扯的,省的跟你这只花蝴蝶在一起被人看到说不清。”
陆烧放开她,并排走在牧可旁边时当听到‘邓佳佳’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做上吊状的冷眼道,“算了,我看你还是饶了我吧!那个女人就像是个精神病一样,成天来这找我,还说要为了我离婚,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根本碰都没碰过她!”
“也许她对你是真爱了呢?”虽然是调侃,但牧可却心头暗暗惊讶,邓佳佳居然为了陆烧都决定要和牧英俊离婚了?她居然能舍得放弃现在锦衣玉食的少奶奶生活,和一个酿酒师在一起?就因为人家长得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