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高雅很卑微，卑微到了尘埃里。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在虞筠曜的面前，她也会如此。
虞筠曜说完，便将头转到了旁边，不敢去看高雅的眼睛。
相识数年，他一直都觉得高雅的眼睛会说话，如果说谎的话，看她眼睛的瞬间，就会惊慌失措。
片刻，他等到的不是高雅的妥协或者是退步，却听到了她极为爽朗的笑声。
高雅拉开了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不大不小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虞筠曜，你爱我吗？”
这句话，在这两年里，她想问了很多次，也试着开口了很多次，可虞筠曜昏迷的时候，无法给她答案。
虞筠曜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高雅自是知道他怕些什么，脸上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说：“你看，连这一个问题，你都不敢回答我，还妄想让我听你的话，可能吗？”
“小雅，我……”
虞筠曜的话还没有说完，高雅便气愤的打破了他的话，愤怒的冲着他吼着：“虞筠曜，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竟然将自己的女人，推到别人那里去。”
这句话，无论是高雅，还是虞筠曜，都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