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警船的船舱内,子酥小口小口的喝着热粥。
她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就这么自如地靠在陆圆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
陆圆一只手搂住他的肩不让她滑下去,另一手抓着调羹舀起一小勺吹凉送入她的口中。
在旁人看来两人简直就是肆无忌惮地撒狗粮,除了高榷还能闭上眼不当回事外剩下那几个学长没有不咬碎后槽牙的。
“奇耻大辱啊!被一个新入学的小学弟抢走了武极院的院花,以后走出去别人说起来,我们一定是最丢人的一届!”
高振扼腕长叹。
“就你们三个这幅吊样,活该被人家小学弟抢了先手。看看人家,会素手调羹,你们只会在这里流哈喇子,献殷勤都不懂,还想泡妞?”
这番话居然是出自刘茵茵之口,三人想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陆圆虽然没有如芒在背的感觉,却也觉得这么亲昵似乎不太雅观。
“学姐……”
“嗯?”
“可不可以从我腿上下来?”
“你腿麻了?”
“没有。”
“那没事。”
两人的交谈并没有避讳其他人,甚至高榷都生出一种“此子不除,学院单身狗多矣”的错觉。
嘴角有痣被拷上手铐和高榷栓在了一起。
他失魂落魄地看向窗外,两眼空洞。
“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做声。
“从哪儿来?”
还是不开口。
“你觉得奇肱还会来救你吗?”
“不会了,我们是弃子。”
他突然出声,情绪极为低落。
“你提供的情报很及时,让我们避免了伤亡,廷尉府在量刑上会酌情考虑帮你减轻刑罚。”
“呵,有什么意义呢?”
他闭上眼,没有了谈话的兴致。
到了廷尉府驻地,嘴角有痣被韩立人派人带进了廷尉府大狱,高榷一行人则聚在了指挥室的大屏幕前。
“就在刚刚,我们截获了一条消息,奇肱与某组织在公海完成了交易。”
“调虎离山。”
“没错。”
韩立人点点头,手指向屏幕,屏幕上跳出一副人像。
“此人名叫邵伟富,清远市首富,据我们线人所说,他在奇肱与该组织间充当中间人,为双方提供交易途径,协助二者洗白非法所得,从而抽取佣金。”
邵伟富的基本信息都投在了屏幕上,其中一条分外引人注目。
“与烬组织存在利益交集……”
“他和烬也有来往?”
“这个目前还只是猜测,我们的线人传递不了太多机密消息。
但一个普通人在奇肱面前居然能有恃无恐地抽取佣金,很难不怀疑他背后是否有别的势力撑腰。
我们猜测烬的原因,是因为三天前,从清远市机场的购票系统里查到,此人为两名霓虹人提供了假的身份证明,协助他们飞往霓虹。”
“你说的霓虹人是?”
高榷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