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法拉利和出租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记得原来她也有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很招风,那时候还是最新款的呢,估计如今已经淘汰了。
已经七年了,离报废也不远了。
那时候,她真的很张扬,住别墅,开跑车,当总经理,过手的都是数亿元的项目。
那时候,她真的很牛逼,做****老大的女人,参加****的会议,听着一个个关乎人命和金钱的算计,受着众多****小弟的仰慕,当然,也受着那个人的宠爱。
沈小霞缓缓的扬了扬头,总觉得她这辈子唯一能对得起的就是这身警服了。所以,她总是强迫自己,不要再穿着警服的时候胡思乱想,可是,她最近似乎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是因为昨天晚上查获的那些毒品吗?还是因为打架的时候激发了她压在心底的悸动?还是说是因为忽然出现的****团体要她心神不宁?
沈小霞强迫自己集中精力,不要想入非非。
车上,吴笛打开了音乐,沈小霞强迫自己专心听歌,转移注意力。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忽然,沈小霞的心好痛,痛的无法呼吸了。
“这首歌叫什么?”沈小霞抿了抿嘴,开口问道。
“《痒》。”吴笛寂静的回答。
“啊?”沈小霞一愣,没有理解吴笛说的是哪一个字。养?氧?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