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丹拿起玉佛看看,呜呜哭了,鼻涕眼泪流淌在他的脊背上。
墨沉看看四周,侧过头对墨丹说:“不要哭,有人在看你呢。你这一哭……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了……这不有损我的男子汉形象,让我情何以堪!”
墨丹不哭了,把玉佛收好放到了胸口。
这场病花了近千元,使兄妹俩发生了经济危机。
医生让发烧的墨丹去验血,验完了说是病毒性感冒,开了一大堆的药,药丸药剂,吃了几天不见好,低烧不退,还咳嗽不止,墨沉主张换大夫继续看。
换了个大夫诊治,大夫让去拍片,说是怀疑有肺炎,结果一拍片还真是的,便给她开单吊头胞拉丁。一瓶将近200块,吊了三天才发现她对头胞拉丁过敏,全身发红斑。接着,医生给她吊抗敏药吊了一周,还吃了半个月的药。
这一感冒把墨丹折腾得死去活来,还让家庭财政发生危机。尽管管钱的大佬墨沉没啃声,可墨丹心里有数,因此着急了竟然说出要休学去打工的话来。
可是一个意外的发现,让她尽早攻读医学,当一名医生的愿望更强烈了。
她的验血单被墨沉拿给蛋蛋,让他请肖之清过目,肖之清看了转告他们说,那个说病毒性感冒的医生是个地道的庸医,验血单上根本没有什么数据能证明是病毒性感冒,其实一场感冒十几二十块钱的药就足够了。
吊针不仅是白搭了,抗生素还贻害无穷,它让墨丹以后动不动就要依靠它,这些苦头和道理等她学医时才知道。
还继续上学吗?这个问题开始困扰墨沉。
校园墙角处,墨沉在呛咳中吸着劣质烟。他猛抽一口,大呛一下,尔后吐出烟雾。墨丹走来盯着墨沉,墨沉把烟扔到地上,用脚碾一碾。
“你怎么像个特务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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