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怀凤城寒和生产时都遭了很大的罪,但怀凤城夜时却没有遭半分罪,连她被人暗害摔倒,凤城夜都在她肚子里待的安安稳稳的,生产时她都没怎么痛,孩子就直接下来了。
这样一来,她就更加觉得凤城寒是来折磨她的了,对其更加厌恶,对凤城夜则是宠爱备至,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凤城夜要天上的星星,她绝对不会去给他抓月亮。
就算凤城夜总是闯祸,还不爱读书习武,她也觉得他那哪儿都好,这天底下就她的夜儿最好。
而凤城寒呢!不管皇上和大臣如何夸他聪明能干,她都不觉得他有半点儿好。
崔嬷嬷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仿佛一个失去了理想的行尸走肉,连这些心里话都说出来,太后还想让皇上饶了夜王,解了她的幽禁,下辈子吧!
太后说的时候很痛快,说完又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些,心里又开始后悔。
“你、你幼时,哀家待你是不如夜儿亲厚,但哀家将你生下来,却从未害过你,就算再怎么喜欢夜儿,也没有想过让他跟你抢皇位。你与夜儿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哀家是你的亲母后,你不能杀夜儿,也不能幽禁哀家。”她又打起了亲情牌。
那是待他不如凤城夜亲厚吗?那是待他不好,就差没虐待他了。不过,她虽然没虐待他,但云祥宫的宫人,却因为她对他的态度,而虐待他。
比如给他吃冷掉的膳食,给他喝冷茶,给他用很烫的水洗澡,还会在人后骂他,有时甚至还会动手。
不过,这些人都在他当上太子后,便被他找理由处死了。
“母后没害过朕吗?”凤城寒那一双冰冷的凤眸中竟是嘲讽。
太后被他看得一阵心虚,瑟缩了一下,“虎毒不食子,哀家就算再不喜欢你,你也是哀家生的,又怎么会害你。”
“朕八岁时,在马场练习马术,一上马,马儿便开始发疯,将朕从马背上甩了下来,若非父皇安排在我身边的伺候的太监,是会功夫的,及时接住了朕,那朕就掉地上任马蹄踩踏了,不死也残……”
他怎么会这件事,难道他……
“后面查出,马儿发疯是因为在马鞍上插了针,人一坐在马鞍上那针就会往马儿肉里扎,所以马儿才会发疯。而这……”凤城寒眼神冰冷地看着太后的头顶,“不就是母后你的手笔吗?”
“不是我。”太后抬起头连忙否认,因为太过激动,连哀家都忘了称了。
“可父皇带着朕审问,那放绣花针的马奴时,他供出来的人就是母后你呀!”什么?太后瞳孔震了震,那马奴不是没有把她供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