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虎先回了自己的独院,一进院子便关上了院门,然后匆匆进了主屋。
主屋的床上躺着一个眉目温婉美丽眼中却失去了神采,眼神涣散地看着屋顶的年轻女子。
女子嘴里塞着一团布,双手方才脑袋两侧,手腕上帮着麻绳,绳子的另一端绑在头顶的床架上。
脚尾盖着的被子中,也延伸出两根麻绳,绑在床架上。
听见脚步声,女子涣散的眼中浮现出五分恨意,三分耻辱,两分恐惧之色。
啸天虎进了屋后,就从衣柜之中拿出一块大布出来铺在桌上,又走到床边,蹲在地上把床底下的木箱子拖了出来,然后把里头的金银财宝全部都往大布上放。
这箱子里的金银财宝,都是他这些年分到的。
年轻的女子奇怪地看着打包东西的啸天虎,他为什么收拾东西?
突然,她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声和野兽的吼叫声,瞬间明白了。
定然是这个寨子要完了,所以这畜生才要收拾东西跑路。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盼着这该死的畜生不能逃出生天,跟着罪恶的山寨一起被灭了。
啸天虎收拾得很着急,小的金银首饰掉了,他都没有去捡。
将整个木箱里的金银财宝都打包好,足足有一大包,他试了试能不能背上,大包袱刚背在右肩上,他整个人就往右偏,踉跄了两步,撑着墙才稳住。
金银财宝分量重,他勉强也能够背上,但是还是很懊恼,他自己这点金银财宝他也只是能勉强背动,地窖里的那些自然是没法想了。
不过寨子里的人也不一定会将地窖供出来,若是寨子里今日都逃不过去,过段时间他再回来,那地窖里的东西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如此想着,啸天虎心里好受了一些,看了一眼床上正望着他的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将包袱放下了。
他走到床边,掏出皂靴中的匕首,先将女人脚上的绳子割断了,再将她手上的绳子割断。
四肢重获自由的女人,伸出手就要去抓啸天虎的脸,却被其一把抓住了手,还被反手按在床上,用被割断的麻绳捆她的手。
“呜呜……”女子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吼声。
“想活命就老实点。”啸天虎低吼道。
要不是对她有几分喜欢,他就不管她抛下她直接走了。
他就喜欢那种有诗书气息的女子,所以上个月劫到这女人时,他就喜欢上了,央求大哥把女人给他,只给他一人,再给他之前连大哥和三弟也别享用了。
他少分了一半的金银财宝,才获得了大哥和三弟的同意,让女人成了他一个人的女人。
读过书有气节的女人就是烈性,虽然成了他的人却还是不屈服,只要给了她机会,不是想让弄死他就是想弄死自己,所以他只能将人绑在床上。
女人用力挣扎着但瘦弱的她到底还是抵抗不了啸天虎的力气,被他按着反捆住了双手。
捆好后,啸天虎又将大包袱背在肩膀上,一把抓住了想往外跑的女人,拽着她往外走。
走到院门儿口,啸天虎谨慎地超外头看了看,见没人也没有兽,才拽着女人走出了自己的独院。他听着动静,十分谨慎地拽着女人往下山的暗道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