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声音如往常一般得清冷，平凡无奇，也听不出在这样清冷的声音中夹带着什么样的情绪。
“申总是吗？”
电话那头，传来刀疤男那嗤嗤的低笑声。
而这样的音调让申臣的心莫名地收紧了半分，瞳孔也在这个时候加深了许多。
“是谁？”
他的声音听上去依然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一丝的波澜。
可只有申臣自己清楚，此时，那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早已经握得很紧很紧。
虽然对方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可他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十分强烈。
只听电话那头，再一次传来男人低低的嗤笑声，而后道：“申总，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直接跟你说吧，你那个小助理现在在我们手上。”
下一秒，申臣的脸色就变了，放在办公桌上的拳头更加攥紧了好几分。
“所以？”
他的声音听上去并没有显得过于慌乱，甚至跟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反应倒是让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愣，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申臣的呼吸在这时候也是屏得紧紧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那张看似平静的俊颜下，隐约得透着慌乱。
只是这样的慌乱被他掩饰得很好，在外人眼底，根本就分辨不出半点异样。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半晌，而后才缓缓出声道：“申总是个聪敏人，当然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