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泽挥手打住了他的话语。
富润不在说话，静等楚云泽的声音。
楚云泽缓缓开口道：“你觉察到这冥爵现在有些不同吗？”
富润抬起头来，看着楚云泽高深莫测的脸道：“奴才也发觉到大巫王的不同了。”
“噢。”楚云泽慢悠悠噢了一下。
富润不敢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哎呀，皇上会怎么问他啊，他该怎么回答呢。
“大巫王身边有伺候的奴婢吗？”
“没有，大巫王从来不让女子伺候他。”
“那你打听过，他在巫灵谷的时候有女子伺候吗？”
这事富润早就打听过了，赶忙回答道：“没有，听说他打小就没被女子伺候过，亦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女子，一心只是练功，制作药丸。”
“噢。”又是一句简单的噢。
接着，整个御书房就寂静下来。
良久楚云泽都没有开口说话，似乎是在等富润开口。
富润等了一会后，颤颤抖抖的开口了：“皇上……奴才发觉……奴才认为……”
可是始终他长了两次口，还是不敢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但说无妨。”楚云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