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诗韵一句话也没说,她随即挂断电话,然后整个人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不管手机如何响也不再接。
她目光发怔,眼神好无聚焦,脸色的血色再次褪尽。
不过二十分钟,卞薄凉的身影便匆匆出现,他奔出电梯时,夜诗韵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雕塑。
“诗韵……”看到她,他松了口气。她没走,她还在!
“你回来了?”夜诗韵缓缓转过头,“她……怎么样了?”
她问得小心翼翼,呼吸都是凝滞的,只要用一分力,胸口便要崩裂。
“问题不大。”他走上前,突然将她自沙发里拉起搂进怀中,他紧紧抱着,双臂收拢,仿佛要将她揉入体内。
“等她出院后,我们就走。”他沙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夜诗韵用力点头,双手环住他。
两人再也没有发一言,许久后才坐下来,夜诗韵回忆了很多事,一件一件叙说,没说完一件,卞薄凉就把她搂的更紧一分。
到了后半夜,两人依旧没有丝毫睡意,凌晨四点的时候,医院突然来了电话,说伊娃清醒后没有找到卞薄凉的人,便以为他离开了她,她突然像是发了疯,不顾一切地冲出病房,并试图从十六楼的窗户往下跳。
当时巴顿老爷刚好赶到医院,吓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将伊娃抓下来,医生护士们随即将她手脚全绑起来关进特需病房,甚至还注射了镇静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