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变得亮堂堂的,看哪里都很清楚,她习惯了摸黑上楼,一时还有些习惯不了。
但她心里是非常欢喜的,以后总算不用吊着胆子上下楼了!
她纳闷的嘀咕着走上楼:“是房东发善心了吗?”
不然为什么邻居们都反映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怎么今天却装上了?
还装得这么高大上的灯具,也不怕被偷……
她打开了自家房门,屋子里还是离开时的样子。
那个人并没有在这里,她却没有感到舒畅。
只要想到今晚,她就控制不住的担心……
十年的签约期被硬生生的缩短成一年,她明白,这是在惩戒她不听他的话。
可她今晚真的不想承欢,她要怎么办……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把她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
她若再忤逆他,不晓得又会出来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她不敢拒绝,也不能拒绝。
可她的身体能承受住吗?
她打了个冷颤,这两天她都被他的狂猛的劲道折腾怕了。
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每天都处于缺觉状态。
今天她尤为疲惫,身下疼得她整个人想要虚脱!
她咬牙坚持到现在,连牙根都变得软软的了。
她虚软的走到卧室,换了件保守的裙子穿上。
本想去洗澡,又觉得很不舒服,就躺在了沙发上,想先躺一会儿,缓一缓再去洗澡。
可她实在太疲乏了,在加上这两天被南宫珩折腾的没睡过一个安生觉,困意很快袭了上来,根本无需酝酿就睡熟了过去。
南宫珩进来的时候,白浅秋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