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莜若悄然使了一个冷厉的眼色,身旁立即上来一个中年女人,拿起白浅秋包包旁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中隐藏的一件物什,面无表情的问:“请问白小姐,太太的身玉坠怎么在你这里?”
白浅秋总算明白这是在算计什么事情,一下子血流往上涌,脸红白交加:“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玉坠,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没有污蔑你的意思,白小姐,这是事实,这整个大厅里的人可都看见了,你的包包里藏着太太找了一下午的玉坠。”那女人中年又说。
白浅秋激愤的说:“假若是我拿得玉坠,我会放在包包里,等着别人翻看吗?还有,我根本不曾见过这块玉坠,不是我做的,难不成你还想冤枉我是我偷的?”
这个人,可真像是皇后身边的容嬷嬷!
袁莜若轻笑了一声,环臂姿态优雅的转了一个身,从“容嬷嬷”手中拿过自己的那块玉坠,坐在一旁的软柔沙发中。
“我们只是让事实说话。”那中年女人继续义正言辞的说:“不管白小姐承认与否,白小姐的人品,都会铭记在南宫家族每一个人的心目中。”
白浅秋气得浑身发抖,她直接将目光质疑,愤怒的望向袁莜若:
“我敬您是南宫珩的母亲,才对您尊敬有加。还以为您是很豁达的长辈,没想到您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伯母,不管您心里对我有多不满,只要您告诉我,我自会更改,何苦使用这样的法子来羞辱人?”白浅秋激动得肩膀发颤,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污蔑为偷东西……
这真是奇耻大辱,她此时的身份,还是南宫珩的女朋友,未来的妻子,本该万分注意形象,使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不出现一点儿的瑕疵,袁莜若却生生的给她添乱不说,还使上了心计,这么恶毒,唯有一点,那必然是因为她不想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妇。
她气得浑身发抖,瞬间明白了。
这一刻,气氛在整个大厅里显得异常紧张,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勇敢的来帮她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人相信她是干干净净的,这里的人都是袁莜若的人,都淡淡的冷然瞧着她暗自急促的样子,却没有任何人露出怜悯和抗议的神色。
“白小姐,你自己手不干净,却冤枉太太,这是什么道理?”袁莜若身边的那个中南女人正要再说些更加呛人的话,袁莜若摩挲了一阵自己的玉坠,这时她轻轻的笑了一笑:“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