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男人一双大手如铁钳一般擒住她的臂,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痛死了,”夜离皱眉,也是第一次呼痛。
她扭扭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不想被男人攥得更紧。
无奈之下,她只得停了挣扎,一双眸子睁得大大地瞪着他:“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让我去的人是你,我听你话去吧,你又说我敢,还这样粗.暴......”
几时见过她如此小女子娇憨的模样,凤影墨心念一动,双手捧住她脸的同时,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夜离心头一颤,当即僵硬了身子。
这个男人真的很粗.暴。
吻得霸道强势,又重又大力,大手捧住她脸的力度也很重。
凌厉从唇上脸颊上传来,男人炙热的气息肆无忌惮地与她的交缠,夜离浓密卷翘的长睫微闪了几下,缓缓阖上了眼睛。
第一次,她没有抗拒。
虽然也没有逢迎,只是被动地承受。
凌厉自唇上散开,一股酥麻轻醉自身体深处慢慢透出来,感觉到自己有些站立不住,夜离双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袍子。
直到两人都粗.噶了呼吸,他才缓缓将她放开。
而一双手还紧紧捧着她的脸。
凤眸如火般炽烈,定定摄住她,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却正好与眸光相反,微寒:“龙袍不是你留在戒坊的?”
骤闻此言,夜离一怔,有些不反应。
“你的意思是我陷害我大哥?”
“不,我的意思是,你确定不是哪日皇上将龙袍给了你,你留在了戒坊?”
对上男人的眼,夜离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他的意思是她跟陌千羽有什么,陌千羽脱了龙袍给她,她留在了戒坊,结果连累了她大哥。
“不是!”她笃定否认。
男人闻言,眼波动了动,微抿了唇,没再吭声,只是垂目看着她,温热的指腹在她的眼角旁边摩挲来回。
看不出喜怒,亦看不出信是不信。
“你会帮我救我大哥吗?”怔怔望着他,夜离终于将那个问题问了出来。
也是第一次,她在心里面唾弃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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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棺材铺的事还未忙完,只是听说戒坊出事,所以才匆匆赶回的凤府,她还得回去处理。
所幸凤影墨也没跟她纠缠,她轻易就脱了身。
凤影墨已经答应她会想办法,她自是相信他的。
但是,却也不能全部寄希望于他的身上,真相,她自己还是得查,而且,她也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
离开凤府后,她直奔三三棺材铺。
因为凤影墨的一句话提醒了她。
凤影墨问她,确定不是哪日皇上将龙袍给了她,她留在了戒坊?
她当然没有,可是,她却突然想起了霓灵。
毕竟这段时日,霓灵也经常以夜离的身份出现在戒坊。
而且,今日陌千羽的表现也非常奇怪。
她细细一联想,也觉得不无这种可能,所以,她想找霓灵问问。
可是,等她偷偷摸摸赶至棺材铺,霓灵却不在。
她等了一会儿也未等到,见天色不早,又不敢多做停留,只得留了个暗号给霓灵,让她夜里来找她,便匆匆赶回了戒坊,从暗道回到自己的厢房。
她刚一回到厢房,门口就传来敲门声,说是晚膳好了,送晚膳前来。
夜离大吁一口气。
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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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宫门口,霍安扬了扬手,几个宫女太监手端托盘鱼贯而入。
托盘里是帝王的晚膳,有荤有素,有饭有菜,有汤有羹,有美酒糕点。
宫女太监们朝坐在龙案前低垂着眉目,似是在看奏折,又似是在想事情的帝王行了个礼,便依次将托盘里的盘碟摆在桌案上。
片刻时间,美酒佳肴就摆了一席。
宫女太监们行礼告退,如来时一样,鱼贯而出。
走在最后的一个小太监快行至门口时,忽然停住脚步,又折返了回来。
走到龙案前面,站定,也不行礼,她看着那个面如冠玉、眉眼低垂的男人。
感觉到异样,男人徐徐抬起眼帘,在看到面前清冷而立的身影时,眸光微微一荡,却并未有过多反应。
似是她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终于来了。”
缓缓将手中的奏折阖上,男人率先开口。
那语气、那神态,就好像是等了她已久。
钟霓灵怔了怔,不是很懂他的意思,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直接开门见山:“皇上难道忘了那夜将龙袍给我一事了吗?为何还要将我和戒坊的人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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