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早知惊鸿色(7):算得上青梅竹马</h3>
桑柔直至晚膳时间才回到太子府,捂着辘辘饥肠,到了大厅,却看到仲清寒。
以及与他遥遥对坐的顾珩。
她打量着这颇诡异的气氛,一时也猜不透其中猫腻。
顾珩泯了口茶,说:“仲太医难得来一趟,你让他给你把个脉!”
把脉,无缘无故把什么脉?
桑柔心头一咯噔,看了眼仲清寒,他却毫无顾忌对她笑得妖娆,她剜了他一眼,再对着顾珩说:“得凌波姑娘照料,桑柔肩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不劳仲太医了。”
“是近日章临来了一拨难民,有些个身上染着流感,好些人病倒了,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明日是元宵宴,以防万一,太子特意交了仲太医过来,给府中的人看看。”管家在一旁解释道。
桑柔半信半疑地又转头去看仲清寒,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她只好硬着头皮走向他,说:“劳烦仲太医了!”说着撩起半截袖子,露出雪白一段手腕,放在茶几上,暗赭的檀木茶几,衬着她藕段似的手臂,纤细无肉,瘦得过分。
在场有人瞬间变了眼色。
管家看了眼自家主子暗沉了目光,再看向半天没落下去手把脉的仲清寒,随后低下头,作置身事外的无知模样。
“怎么了?”见仲清寒半天没动静,桑柔开口问。
前者这才反应过来,眸光微动,摇摇头,撩袖,勾指,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