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她身子那么软,总要有个正当的理由抱。</h3>
语毕,右手白子落定,左手执起黑子。
“可不是嘛,将军府若有丧事宫里怎会一点消息都没有。”李培盛亦觉得可笑。
“又是白子输了。”黑子落下,白子已无路可走。他叹息,起身弹弹浮尘。
“爷,您一个人下了十五年的棋,却从未让白子赢过,白子黑子孰赢孰输不全凭您一念之间吗?”反正爷的心思他猜不透。
“原来已有十五年了。”望着平静的湖面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他拂袖转身,眼里闪过兴味,“走吧,去带太孙妃回娘家吊唁。”
李培盛紧跟上,想了想,还是问出口,“爷,您真要再娶肖小姐?”
“有何不可?”他侧首浅笑,眼角那抹促狭被隐藏在光影里。
“您不是……不喜欢她吗?”李培盛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再问。
他沉吟了下,一本正经地说,“她身子那么软,总要有个正当的理由抱。”
“……”
爷某方面一旦开窍就一发不可收拾?
李培盛脑海闪过一个怀疑,“爷,该不会……连圣旨也是您让皇上下的吧?”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皇爷爷还当真了。”
果然!
“只怕,这婚不容易成。”
“这一次是我要娶,谁拦得住!”沉静的黑眸倏地变得冷锐如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