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杏遥看着君少卿冲自己眨眼睛,心里一阵悸动。
……
看着又沉沉睡去的君少卿,牧杏遥心里五味杂陈,快速的把收集器皿盖上,出去病房交给薛奇。
薛奇急匆匆去实验室,牧杏遥则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发呆。
莫名的悲伤像是潮水不停的漫上来,让她像是溺水的鱼一样,明明是熟悉却那么陌生,而且在他的注视下,自己竟会心酸,委屈。
揉了揉脸,她知道接下来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第一重要的就是要把身体状态调整到最好,接来的才是她最重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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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少和白鹤笙回到布莱克斯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两个人研究了一下,决定暂时不去医院,而是去找白云歌。
白家,白云歌一筹莫展。
“七叔,真的不可以,这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搬到的事情。”
白鹤笙眉头紧锁:“真的就没有办法再来一次?”
白云歌无可奈何的点头:“真的不可以,这样改来改去,你不怕给杏遥改疯了?”
“胡说!你个小子是成心和我唱反调吧?”白鹤笙气的拍桌子,自己不过是想要让牧杏遥再恢复记忆,可是白云歌说什么也不肯做。
其实,并不是白云歌不肯,而是真的不能,让一个人忘记一些事情,那是摧毁的办法,这世上哪有把瓷器摔碎了还能恢复原样的道理?
并且,这次是他亲自动手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办法改变牧杏遥的现状,而且怕是也没有那样的人可以改变这一切了。
这是一种很绝望的境地,所以只能靠牧杏遥自己去慢慢想起来,但是几率很小。
辉少坐在一旁,一直都眉头紧锁,他现在最真实的想法就是把白云歌胖揍一顿,可揍他能改变什么?再说了,所有的人又哪有害人的心思?
“算了,我们就等着杏遥生下孩子吧,把玉林都搬去她的别墅里,再就是怀孕怎么能在医院那种地方?把好的营养师、孕婴专家都请来,接下来的日子全方位的为杏遥服务。”白鹤笙最终也只能接受现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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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杏遥被安排在君少卿病房的旁边,自从那天君少卿醒来之后就陷入了沉睡,每天庄德月和薛奇都在实验室里忙碌着,同时,也在等着牧杏遥的排卵期。
“妈咪,你紧张吗?”安安虽然人小,可是却对这些事情都了若指掌,也因为这段时间的表现,薛奇也好还是庄德月,都对安安的问题有问必答。
“不紧张。”牧杏遥牵起安安的小手,两个人要去花园锻炼。
这也是前期的身体准备,庄老给牧杏遥诊脉的时候说过,身体素质虽然不错,但是气血不足,所以需要加强锻炼和营养。
牧杏遥每天都严格的按照庄老的吩咐锻炼和进行食补,安安全程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