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嘶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唉哟……”
这话痨挨了四棒子,又被压上了四五百斤,居然还能说出话来,貌似也是个练家子啊!于根顺懒得理睬这厮的嘴硬,而是和颜悦色地转向了王大嘴,“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吧?”
“啊?!”王大嘴一脸的无辜,这里面还有我什么事吗?着眼前的一堆人,王大嘴顿时福灵心至,“哦……哦!我自己来!”“,
天子脚下这十多年到底不是白混的,王大嘴利索地站起身来,很努力地朝那堆小平头上面爬去!
一堆五人并不是单个摆上去的,只叠了三层,不算太高,但是软了吧唧的不受力。om好在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王大嘴做到了。
坐在高层的王大嘴又努力地扬起笑脸,大嘴裂到耳边去,嘴角有白沫溢出。样子很期待于根顺的表扬,就像自己系了鞋带的小娃娃。
鱼无心古怪地王大嘴,又于根顺,这算怎么回事?老板喜欢玩叠罗汉吗?不过老板要做什么,总有老板的道理就是。鱼无心觉得一时间跟不上老板的思路,好在已经不害怕了。威胁既除,鱼无心亭亭玉立地站在老板身后,活脱脱一尊观音菩萨。赏心悦目,凛然不可侵犯。“”
呃……于根顺却是露出了苦笑,或者是哭笑不得?尼玛王大嘴还真是个宝贝。
“你小姑夫,还真是不管你的死活。那么你就去死吧!”于根顺很为王大嘴的智商捉急,也只好把话说明白点。同时作不忍下手状,晃了晃膀子,肩臂关节“啪啪!”地脆响。
“管!肯定管的!”王大嘴终于知道这番爬山却是会错了意,但也不好就此下山,或者是来不及。只见王大嘴利索地掏出手机,声嘶力竭地喊道,“小姑!我要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快!快点儿啊!”
王大嘴体重近二百,终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最下面的话痨直翻白眼,出气多进气少,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中间的四个小平头倒是暂时没事,但也都在装死。
而王大嘴打完电话,一个劲地朝于根顺卖好,千万耐心着点,也不知道该不该下山,坐在上面也挺好。
于根顺果然很有耐心,掂着茶几上的花生米鱿鱼条往嘴里扔。鱼无心从旁边的小冰箱里取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后递给老板,老板也喝了。来前喝了不少酒,口干。
这间会所还真是管理不善,或者是规矩太多,各司其责,没有人轻举妄动。刚才这通动静不算小,但是再没有人进来查问,或者是觉得这五人完胜?会所里不会只养了这五个小平头吧?灰衣保安不算。
于根顺隐约觉得,被这间会所打断腿的闹事者,不见得会报警。出来混玩横的,就要有被人打断腿的自觉。即使报了警,警察也可能不会受理,而是连吓带哄地把报警者糊弄走拉倒。
而会所打开门做生意,当然也不是为了打人家腿玩。玩邪道生意,都会想方设法养着点警察。但只是为了把狗喂饱了,不要没事就过来叫唤两嗓子。哪有靠警察场子的?丢不起那人啊!
如果偏偏有警察来拉偏架呢?也好,毛无邪就有了动手的理由。凡事不都得占着点理吗?上层角力更是如此。以顾大同之能,占不着理,也只好远避他乡,直到对方当权者离世。
反正协警证已经给小平头们验过了。涉及藏马山企业的利益,藏马山协警不算师出无名。剩下的事情,就让毛无邪去摆平吧。
事到如今,不出动毛无邪怕是难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