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剧呢?”珍妮问,“hbo很感兴趣,不过他们的开价不高,300万一集,一季13集——”
“那就流标掉。”切萨雷考虑了一下,“这个题材可能不是很适合hbo——也许会得很多奖,但未必能赚钱,他们的开价最好也只会一直持平,毕竟,盈利压力会很大。”
“也许可以押后,等flix看到硅谷的收视效果后再来商议,我有种感觉,这个题材可以好好做一下。”珍妮有些不太肯定地说,因为她实在不知道《纸牌屋》到底flix带来了多少收入——这部剧并不存在收视点数,只有话题度可以参考。“主要是要摸flix的需求,如果他们想要的只是关注度,只是打响招牌的话,这部剧也许会适合他们,我们可以用《嘻哈帝国》的模式来搞,找些大腕参与。”
“这是你的直觉吗?”切萨雷问,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珍妮一眼,而珍妮耸了耸肩,“没有直觉,我也做得很好啊——”
看到切萨雷的脸色,她笑了起来,“只是有所感觉,可以试试看而已,实在不行就流标掉吧,政治剧能赚钱的实在是不多。”
“而这点还是我在两天前教你的。”切萨雷语气平淡地说道,吐槽的意味只有熟人能听出来。
珍妮怒瞪他一眼,而切萨雷则放下了标书,“那么,初步就这么定了——希望一切能和你说得一样顺利,这四部新剧都能站稳脚跟,至少有两部新剧的收视上3,这样在明年,大梦电视几乎就能完全步入正轨了。”
翻过手看了看时间,他站起身打开了电视,“一起看奥斯卡?”
“噢!我都忘了!”珍妮弹起身子,几乎被这个单词吓了一跳,她犹豫了一下,耸了耸肩,“当然,为什么不呢?——说真的,这是我几年来第一次没有参与?”
“六年来第一次缺席?”切萨雷试探性地说,“好像自从《恶魔穿着prada》上映以后,你年年都去奥斯卡——”
他打开冰箱,丢了一瓶水给珍妮,放松地倒入沙发,扯了扯领带,语气也轻松了起来,“第一次没受邀参与,感觉如何?”
“一种汉堡连吃六年,你感觉怎么样?”珍妮反问,她拧开水瓶灌了一口,也把脚架到了茶几上,“这让我想到罗斯福连任总统的那个笑话——你猜,今年的最佳影片会颁给哪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