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在容晚玉的穿针引线之下,塔姆亚和姜询,作为澧朝和北域部族的皇子,都对彼此有了新的认识和了解。
容晚玉也向塔姆亚解释了他关于金决的疑惑。
告诉了他背后田首辅的存在。
最后,塔姆亚和姜询以及容晚玉,经过缜密的商议后,亲笔写下了寄给塔塔洛首领的信。
信中,塔姆亚提及自己如今的处境,以及此前鸿胪寺发生的一切。
表示自己在两位朋友的相助下,暂时安全无恙,后又着重强调了金决的举动,提醒父亲,一定要小心金决以及金戈亚部族的一举一动。
切莫被人当做刀子使。
除了亲笔信,塔姆亚还附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信物,一只精巧的骨笛,以证自身。
送信的任务则交给了永丰镖局,镖师们向来走南闯北,沿途北上也不会引起旁人注意。
不过送信前,姜询还是找了好几个懂得北域文字的门客,将信中的内容拆成不成文的字,让他们各自翻译了一遍。
确认信中内容和此前商量的一致后,姜询才点头让永丰镖局的镖师送出。
这封信最终赶在金决返回北域之前,先一步抵达了塔塔洛部族首领的手中。
“首领,送信之人虽并非咱们部族之人,但出示了少主的骨笛。”塔塔洛首领的亲信从暗哨手中收到了信,一路辗转递呈给了塔塔洛首领,塔达手中。
山高水远,京都的风声暂且没有传入北域。
塔达接过信,和亲信还有说有笑,“算算日子,万寿节也早结束了,想必塔姆亚他们已经返程,先送了信来报平安。”
拆开信后,塔达越往下看,神色便越严峻,笑意不复,眉头紧锁。
亲信本也笑着,见首领如此神色,觉察出了不对劲,紧张地问道,“首领,这信有什么不对的吗?”
“骨笛呢?”塔达没有回答,而是先问了一句。
亲信立刻将随信一起收到的骨笛双手奉上。
塔达接过骨笛,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深深叹了一口气,“是塔姆亚的骨笛没错。”
一旁的亲信摸不着头脑,骨笛无碍,不就证明这信确实是少主所书吗,怎么首领还一副失望的神情。
塔达也没多解释,而是直接将信递给了亲信。
那信奉上用了特殊标记,可证明此前无人拆封阅览过。
亲信飞快地将信过了一遍,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金戈亚少主怎会对我们部族的少主动手?”
“是啊,要不是字迹和骨笛都无碍,我也要怀疑这信是否是捏造的了。”塔达捏了捏鼻梁,既有儿子被人算计的愤怒,也有对金戈亚少主行为的不解。
“金戈亚部族在北域这么多年,一直与世无争。咱们几个部族虽然常为地盘之争起冲突,但对金戈亚部族一直都礼让有加。”
塔达拿过信又看了一眼,眉头都皱成川字了,“何况我儿曾被圣母所救,他和金决也关系不错,他们到底图什么?”
见首领情绪起伏颇大,亲信反而冷静了下来,作为首领最忠实的智囊,他自然要思虑更多。
亲信在桌子上铺开一张羊皮,然后写下此番入京的五个北域部族之名。其中四个部族分布在四方,中央单独写上了金戈亚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