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李俊飞提着天月剑和灵儿往返山谷与村子之间,在潭边搭建茅屋居所,布置生活起居。天月剑锋利无匹,砍树伐枝,得心应手,就是不免有些暴殄天物。
谷中不乏树木建材,不长的时间,一座小小茅屋搭建而成。又做了木床桌椅等一应物事。两人每日手工劳作,捏泥烧碗,感情日深。傍晚闲暇,吃过晚饭,则在练武场边与一众小子姑娘们习武为乐。
李俊飞丰神俊朗,一身功夫更是自小由多位武学奇人传授,身手甚是了得。加上又是自外面而来的新鲜面孔,每每吸引了不少俊俏村姑的瞩目。心爱的人儿招人喜爱,灵儿内心自是暗暗喜悦,又颇有醋意。
察哈泰等人也是颇为赞叹李俊飞一身功夫,但知道他是功力越深,身体沉疴则越重,不免心内惋惜,只盼望他能尽快习练易髓经有成,恢复正常。
夕阳沉坠,翠谷中青冥空蒙,四周高峰峻耸,百鸟啁瞅之声渐渐止息,村里炊烟袅袅,一片宁静祥和。
李俊飞和灵儿并排而坐,相对无语。小白{ }和大狼在一边嬉闹。它们不知道,李俊飞明天就将幽居谷内,开始前途未卜的易髓经习练之路。
这段暂且按下不表。再说通港市,s省。
机场,两辆加长的黑色奔驰首尾相衔,停在那里。黑发老头虾叔,带着两个年轻壮汉站在候机厅,隔着落地玻璃,翘首以望。
庞大的空客飞机早已停下,形色各异的旅客们陆续下来,眼见得下完了,还是没见来人的影子。虾叔不禁有些着急,难道航班信息不对?
“虾叔,快看,是不是他们?”一个小子指着前面连忙喊道。
虾叔举目一望,空无一人的舷梯上,三个人从机舱中施施然刚走出来。三个人一色的长袖军绿体恤、米色休闲长裤,体格彪悍,胸肌隆起。
为首一个,平头瘦脸,卡着墨镜,站在舷梯上,仰头环视了一眼,似乎在环视着久别的故土,然后才抬步下来。
虾叔忙带人出了大厅,迎了上去。
“刘龙?”虾叔忙问道。
“你是……虾叔?”为首壮男问道,声音机械冰冷。
“是是是,是我,帮主吩咐让来接你们。”
虾叔一挥手,两个小子连忙上来,去接后面两个大汉背上的迷彩包。
大汉伸手一挡,随手一挥,两个小子竟然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滑出去多远。
大厅边的两个警察侧目盯了过来。
“啊,哈哈,快,快走吧……”虾叔忙道,头前就走。三个大汉紧随其后,两个小子也赶忙爬起身来,连滑带跑的赶了上去。
三清帮。刘阿炳靠在老板椅上,身边一个威猛的大汉,豹头环眼,一圈络腮胡子,显然精心造型修剪过。浑身一块块的肌肉隆起。
这位不是别人,褐衫队仅存硕果之一,能与十八高手相提并论的高手,雷霸!
人如其名,一看这气势,够霸气。
“帮主,他们来了。”虾叔带着三个大汉走了进来。刘阿炳没起身,看着来人。虾叔则转身到旁边沙发坐了。
三个人在桌前站定,面无表情。
“刘龙,欢迎回到夏国,一路辛苦啊。”刘阿炳道。
“不辛苦,随时听候老板吩咐。”刘龙声音冰冷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阿炳很是满意,一阵狂笑,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坐,坐吧。”
身边站着雷霸不乐意了。十八高手不在了,自己终于扬眉吐气,是老大了。这怎么又从外面找了这么三个人来,看这体格,自己一人能揍他们俩,我还站着呢,居然让他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