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七年前发生了什么?”南纾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干巴巴的,江沥北的呼吸在南纾的耳边一深一浅,他没有说话,却紧了紧手臂。
南纾许久许久都没有听到江沥北的话语,眼睛有些酸涩,她从墨尔本辗转到纽约,两年的时光,日日夜夜,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站出来告诉她,anne,你还有我。
可是当江沥北站了出来,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告诉她,有我,你就还有家。可伴随着的是不可告人的过往,是一段她欠下的债,是一段连同江沥北都不愿意提及的过去!
她以前总安慰西荷,也许有些东西随着时日渐长,注定会在年华里慢慢老去,直到再无疼痛,秘密如此,悲喜如此,感情也亦是如此。
那是因为她已经走到了绝望,因为她不曾抱有任何幻想。
曾经在纽约,她总是会在梦中哭醒,梦中梦到了什么,她全然想不起,记不得。
偶尔阳光明媚的午后,母子就那样安静的躺在阳台的吊椅上小憩,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身上,她看着身旁的孩子,很暖,便缓缓的进ru梦乡,可是每一次醒来,她总能从脸上找到哭过的痕迹,摸向耳霁边,发丝都是一片湿润。
她在梦中哭,在现实中冷清而麻木,若是没有valery,她又该怎么独活?
“江沥北,若是你不愿说,那此后我便不问,任何的情深都会惊动光阴,记忆会酝酿出灾难,以后我们悲喜自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