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凤琴得意的笑道:“就是说,长宁侯府之所以被夺爵,都是因为上官紫苏搞的鬼。她主动跟我表哥解除婚约,条件就是要我表哥帮忙,让你父亲无法袭爵!”
“什么?可恶,可恶!竟然是她,竟然会是她!该死的东西,没有廉耻的东西,杀千刀的东西!”上官知画听了,顿时怒火滔天,忍不住跳着脚低声叫骂。
父亲的爵位啊,侯爷的爵位啊,她贵族小姐的好日子,就这样被那无耻之徒给折腾没了,就这样给残忍的毁掉了!没有天理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如果不是在外面,要注意一下形象,她一定会尖声怒骂,甚至歇斯底里,疯狂诅咒。不这样的话,难以消心头之怒,难以排解心里的郁闷和愤恨。
钱凤琴优雅的站在一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唇角隐约有一丝嘲讽。
哼!上官家的女子,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一个恶毒,一个癫狂,都是下降的东西。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癫狂的,去打击算计那个恶毒的,永绝后患!
一个跟表哥有过婚约的女子,除了该死,还是该死!她钱凤琴的心上人,岂是她人可以沾染的!一想到上官紫苏在十里香,跟表哥单独会见过,她的心里就跟火烧一样,对上官紫苏的有着压制不住的仇恨,眼里闪过怨毒的光芒。
此时此刻,紫苏正在聆听姚姑姑的教诲,认真的习武。突然之间,却不禁猛打了一个寒颤。心头闪过不好的感觉。第六感觉告诉她,似乎有什么人在算计她。
随即,心中又释然了。
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她不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