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城外战斗还在进行,战斗的情况越来越惨烈,日本人尽管所剩弹药不多,但是依然坚守在城外的第二道防线上,负责进攻的第四师027团进攻的一天依然没有攻破日军防线,不过日军在这一天的伤亡极为惨重,阵地上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有完整的,也有不完整的,到处充斥着血腥味、恶臭味和硝烟味。
城内的日军已经不多了,大部分都消耗在了城外的第二道防线上,此前日军还想着在城市里与华军打巷战,但是华军在普兰店与金州之间的一些小镇上的战斗让日军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华军的进攻全部都是以班组为战斗,火力配备极为强大,在城市进行巷战的话,日本人根本没有任何优势,日本之前也在那些小镇上与华军进行过巷战,但是日本人在火力上和战术素养上与华军相差太远,巷战根本就行不通,因此日军只能把华军挡在城外的第二道防线上,即使是一直不停地补充兵力也一样。
眼看着城外的第二道防线也守不住了,而金州城内的日军只剩下一千余人,一个旅团近六七千人的规模打了两天就损失了五千多人,这个战损比例实在太大了。
旅团司令部里,旅团长青木二郎和参谋长柴五郎脸色灰白地站在地图前,青木二郎的哥哥叫青木宣纯,这个人是第一代华国通日本军人,前清时期他就在京城创办了青木机关,这是一个情报机关,培训了大批特工人员,成了对华国进行谍报活动的鼻祖人物。他的徒弟坂西利八郎在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成为日本对华谍报工作的第二代巨头,在北洋政府时期历经七代政府更迭而他始终在幕后操纵,故被称为七代兴亡的不倒翁。日本陆军中的所谓第三代华国通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本庄繁等人均出其门下。
这时一个参谋人员快步走过来立正敬礼道:“旅团长阁下,成为第二道防线东侧守军矶谷大佐打来电话!”
青木二郎立即走过去拿起电话道:“喂,矶谷,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还能守多久?”
电话里传来矶谷的哭声:“旅团长阁下,守不住了,我手下的帝国军人只剩下不到四百人,三千人的联队啊,打了一天就只剩下四百人了,不是我怕死,实在是支那人的炮火太猛烈了,到现在为止,我的阵地上所有的堑壕和防炮洞全部被摧毁,而支那人太狡猾,每次他们都只派很少的人进攻,消耗我们的弹药,我们已经没有弹药了,旅团长阁下,我需要支援,支援!”
青木二郎心烦气躁,他对着话筒吼道:“没有援兵,没有!你给我顶住,就算全体玉碎也绝不能后退一步,否则你就等着切腹自尽吧!”
放下电话之后,青木二郎喘了一口气问道:“参谋长,我们还与多少弹药?”
柴五郎脸色很不好,他摇头道:“不多了,平均下来,每个士兵不到五发子弹了炮弹也没有了,火炮都成了废铁!”
青木二郎闻言久久不语,直到几分钟之后才道:“柴君,看来我们只能全体玉碎在这里为天皇陛下尽忠了,下令让城内所有士兵都集中起来吧,打光了所有子弹之后,我们全体冲出去与支那人进行白刃战!”
“这??????青木君??????”柴五郎欲言又止。
青木二郎眼睛一瞪,握手腰间刀柄盯着柴五郎道:“怎么,柴君,你不想为天皇陛下尽忠?”
看见青木二郎的要吃人的眼神,柴五郎心中吓得一颤,连忙低头道:“嗨!我马上去传令”。
城外阵地上,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但是由于夏天还没有过去,白天时间长,现在天色还是大亮,气温还很高。第五师师长马玉琛和师部参谋人员站在一处高地上观察着战场的情况。
参谋处张启明放下望远镜说道:“师座,听枪声,再看战场上的情况,日本人只怕没有弹药了!”
马玉琛也放下望远镜笑道:“呵呵,就算旅顺口的弹药库没被我们的情报人员炸掉,这金州与大连和旅顺口的联系也被我们切断,再经过我们这么密集的攻击力度,日本能有多少弹药消耗?他们能坚持到现在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