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过几年两位皇子也长大了,京城的局面将会越发的复杂,李鸣唯揉揉眉心,“你还是先和我登门赔罪,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说完就吩咐管家准备了礼单,备了车,李鸣唯带慎哥儿前去请罪,路上又是一番嘱咐,儿子笨了让人操心,聪明了更是操心,反而不如笨的好了。
玉潭听爹爹的意思是想答应了亲事,翻来覆去的一宿都没睡好,她为慎哥儿担着心事呢,这小子到跑出去玩了,好容易等慎哥儿回来,又被侯爷叫去了,也不知道这爷俩说了些什么,小丫鬟传话回来,说是侯爷命人备了厚礼,带着慎哥儿登门赔罪去了。
玉潭恨恨的揉着手里的帕子,也无法可想,她眼看就是别人家的人了,爹爹有些话都不肯让她知道了,慎哥儿的婚事连娘亲都说不上话,更何况是她呢,想到那个骄纵的小丫头,玉潭一阵心烦意乱。
一直等到天黑,李侯爷黑着脸回来了,二话不说就命人把慎哥儿关起来,再不许他出门。
天都黑了她也不好求见爹爹,想了想,就命青芽给慎哥儿送了她新做的点心,里面放了一纸信笺。等到天光放亮,李鸣唯早早的上了早朝,玉潭也到祖母跟前请安,老夫人看慎哥儿还没过来,不禁问了一句,底下人面面相觑,梅香壮着胆说,“大公子惹侯爷生气了,侯爷让他在书房里读书反省,说不许他出去了。”
老夫人就说,“慎哥儿小孩子家,他老子还整天的拘着他做什么呢,好好的孩子都给他关出毛病了,你去叫了慎哥儿过来,就说我说的,我要他陪我抹骨牌呢。”
功夫不大慎哥儿笑嘻嘻的过来了,“我就说祖母会来救我,您果然就派梅香姐姐过来了。”
老夫人看着慎哥儿眉开眼笑的,“慎哥儿听说了吧,祖母给你定了一门好亲事呢,你心里喜欢吗?”
“祖母,那丫头长得还行,就是脾气太骄纵了,得好好管管她才好呢。”
老夫人笑道,“如今你也定亲了,再给玉芳定了亲事,剩下就是玉沁的亲事了。”
慎哥儿霍然抬头,“我两个姐姐的亲事?五姐姐小着呢,四姐姐的婚事也不着急,我还想让她帮我抄写文章呢,您把她嫁出去可不行。”
“哎呦呦我的慎哥儿,瞧你说的孩子话,眼下缙云候等着续弦,这是多好的机会呢,玉芳嫁过去了就是侯夫人呢。”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慎哥儿忽然发起了脾气,“祖母您还说疼我呢,您就不为我想想?”
老夫人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