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秋点点头,“玄月姑娘,您现在还是好好养伤,殿下他有事情外出,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回来呢,到时候自然会来见玄月姑娘的。”
听到习秋的话,初南抬起眼,她不是那种一个眼神就会让人吓到腿软的女人,但是她经历过许多事情,骨子里有一份桀骜,尤其是长于秘密部队,所以性子溶于骨血。
因此当她听到习秋的话的时候,她微微直了直身子,然后笑了一声。
这一声让习秋有些不明所以,用眼神看向她,似乎在询问,初南为什么笑了。
“我只是问你帝寒歌去了哪里,并没有说让他来见我,我虽失了记忆,撞了脑袋,但是基本的思维方式还是有的,你这话说的我很不喜欢听,难不成我是被帝寒歌养在深闺的妃子吗?还要盼着他来临幸?”
习秋确实没有想到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初南的质问虽是平静,但是却无端的让习秋瑟缩了一些,忙低头道,“玄月姑娘,我不是这个这个意思。”
“我?”
初南在笑一声,眼前的女子既然说她是殿下的女人,自然就是她的主子,可是她却口口声声自称自己为‘我‘,而不是奴婢,这真是一件让人费解的身份,让初南不得不审视一下自己的身份,还有眼前人的身份。
“玄月姑娘恕罪,奴,奴婢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习秋慌忙说道,然后当即就跪倒在地,手上还端着托盘。
她没有想到初南会是这样的性子,性格竟如此犀利,短短几句话的交谈竟是让她出了一身冷汗,或许眼前这个女子现在还没有什么能力,但是她拿捏不住她在殿下心中的身份。
若是她让殿下杀了她,那么她确实是在劫难逃。
“起来吧,我无意为难你,只是想让你摆正自己的身份,也提醒我自己摆正身份。”
初南说道。
“是。”
习秋恭敬的说道,这一次她可不敢多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心中还在喘喘不安。
“东西放下,出去吧。”
初南淡淡抬眼,并没有在看向习秋,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让她心下存了不少的疑虑,也或许是因为失忆了的原因吧,变的有些多虑。
“是的。”
习秋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初南看着她的背影,垂了垂眼,陷入沉思。
现在不管怎么样是现将胸前的伤养好才对,否则就跟个废人似的。
“她如何?”
习秋一走出房门,就看到等在那里的帝寒歌,听到帝寒歌的问话,习秋丝毫不敢隐瞒的将刚才的对话全部复述给了帝寒歌听。
“等地啊临幸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