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日,一则震惊中外的消息出现在全国和全世界主流媒体的头版头条:华夏国川蜀地区市委书记童建年和妻子被双规,而调动的,是成都武警总队。()
这并不是华夏国坠落的级别最高的官员。但是,童建年所引起的震动和恐慌,却是空前的。
这个在民众眼中一直都保持着廉洁、自律、睿智的童建年,竟然参与了数十起与国家利益有关的国外交易?他的夫人竟然参与了三起以上的谋杀?怎么可能?
跨过当地的公安系统和驻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市井议论纷纷,川蜀地区气氛紧张。
楚天扬坐在缅甸政府集团军地下指挥室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盖里和政府军的负责人在制定作战计划。自从**武装打出第一枪之后,整个缅甸就如同被一块大石头打中的马蜂窝,完全乱了营。各个盘踞在高山密林中、掌握着丰富资源的部落在某些国家的支持下,纷纷招兵买马,为这纷乱的局面又添上了一抹狼烟。
谁也不知道北区的几个大部族身后是哪个国家支持的,在高度互相戒备的同时,几大部族很有默契地避免了先期的相互攻击,而是将武力都投入到剿灭那些小型部族的战斗当中。等到占领了更多的地盘,接收了更多的武装力量之后,才是几大部族之间的战争。
在接收战俘的问题上,几大部族都以一种几乎是疯狂的速度将这些还没有完全甄别的战俘吸收进来。今后让他们端着枪,进行人肉扫雷或是跑在前面当炮灰,绝对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战俘当中,有多少正准备在缅甸上演一场人数众多的无间道。
秦城监狱,一个普通的一天。在所有犯人的注视下,一个老头、一个戴着眼镜的书呆子和两个身上泛着戾气的中年人走了出去。
还没等他们四个赞美一下未来美好的生活,就被一辆轿车接走,然后塞进飞往缅甸首都仰光的头等舱。
在飞机上,除了小东和田凤平两个人在不停地东摸摸西看看,嘴里塞满了吃的之外。老政治犯和小诈骗犯就在飞机上抖个不停。哆嗦的频率堪比摸电门。
“我说老爷子,您和小孟练的这是什么功?”和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田凤平却从来也没看见过两个人抖成这样。小东在旁边也好奇地问道:“我说,你俩不是吓得吧?”
诈骗犯孟庆海偏过头,还在不停地抖,哆嗦着说道:“你俩这是站。。。。着。。。。着说话。。。。不腰疼。在。。里面呆了那么多年。。。。我们能、。。。。。不紧张吗?”
小东嘿嘿一笑道:“还是孟哥你心理素质不过关,你看我跟田哥,跟没事一样。”
老诈骗犯嘴一撇:“你。。。你们两个的角色就是龙套,。。。两个保镖兼。。。兼随行工作人员。。。有个屁的紧张。。。楚天扬这小子,当初。。。。我以为是骗了我。。。现在可好,我。。。我们连个缓冲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派上了战场。。。。要是露馅了,咱们都得留在缅甸。。。。”
田凤平倒是不怕死,反正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生死倒是看得淡了一些,只是看着两个人像羊癫疯一样抽抽个不停,有些担忧。这样的状态,直接就得让人拉出去枪毙。
下午三点十分,已经换了新身份的四个人下了飞机,经过仰光国际机场的特殊通道,直接进入了飞机的贵宾厅。
当老政治犯郑济东和诈骗犯孟庆海走下飞机的那一刻,田凤平和小东才知道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论心里素质,自己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此时的老政治犯,在前来迎接的缅甸政府官员面前,真的有一种来自大国上位者的气势,那种没有经过刻意漂染的灰白色头发一丝不苟整齐地向后梳理着,无论眼神和动作,都有一种久居高位自然形成的气质。在与缅甸政府官员握手时,也是带着一丝倨傲,和田凤平以前看见的部级甚至副国级国级高官一模一样。
而诈骗犯的表演更是精彩,这个刚才在飞机上一脸惨白说话都磕磕巴巴的骗子,现在已经完全地融入了角色。
他站在老骗子的左后方,让出半个身位。老骗子在前面跟缅甸官员亲切握手,小骗子就在后面带着亲切地微笑跟着握手,时不时在介绍到某位官员的时候,还会亲切地双手握住人家的手,在上面拍一拍。看着对方有些激动有些惶恐的眼神,小骗子还会微笑着冲人家点点头。
田凤平和小东果然很轻松,两个人穿着笔挺合身的西装,将腰上的赘肉完美地隐藏了起来。笔直的身姿和锐利的眼神,倒真的像是首长的贴身保镖。
“紧张么?”田凤平跟在首长身后,小声问小东。
“刚才有点,现在一点都不紧张了。”小东小声回答,问田凤平:“一会儿是不是该吃饭了?缅甸国宴,咱俩估计是吃不上了。”
“吗的,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两个人嘟嘟囔囔,跟着一众官员上了车。
将车子内的隔音板放下来,田凤平顿时让自己变成一滩躺在房车真皮座椅上的肉酱。
“老家伙,一会儿你可得跟他们说,给我和小东弄点好吃的,不能你们吃国宴我们吃炸酱面。”
老骗子鄙夷地撇了田凤平一眼说道:“看你那点出息,当年我出任广东封疆大吏的时候,什么吃的没吃过?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总结出一句话。”
“什么话?”
“吃在华夏,味在广东。这是第一条,第二条就是,除了华夏国的国宴,其它国家的国宴都是扯淡的。”
小东来了兴致,瞪着眼睛问道:“这是什么道理?国家的国宴能不好吃?弄寒酸了客人不高兴,主人脸上也不好看吧?”